于穗岁讨厌这个。^7^6′k·a.n·s^h_u_.¢c_o?m¢
她凭什么要给太后、德妃做工具人。她给五福晋递话给康熙,那是她自己愿意。
但是她又不愿意给五公主传话,第一次五公主算计她,不管是不是带有恶意的,第一印象都留下了,她不想给五公主说话。
太后脸色一下就下来了,她一直是个慈祥的老太太,第一次在于穗岁面前这样的不近人情,“五公主到底是个小辈,你作为长辈,她如今遇到了困难,你帮一把。日后你若是有事,五公主定会记得今日的情谊。”
太后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于穗岁怎么也会同意的,不过她不了解于穗岁。
于穗岁抬头看着太后,她对太后的不满,一点也不在乎,说真的,太后只是康熙的一个吉祥物,若是大家愿意和睦共处的话,那就井水不犯河水。
这么多年了,康熙从来没有让太后涉足过他的六宫内治,难道是心疼太后,不想让太后操劳。
肯定不是这样的啊。
要不康熙能不知道,早上四点的时候,太后还在睡觉,康熙要去请安,太后就必须在四点之前洗漱换好衣裳起来接受他的请安。?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太后娘娘,这个事自该由五公主的额娘来处理,怎么就到了我这个毫不相干的外人来越俎代庖。”于穗岁觉得真的她难不成真的是病猫吗?
要知道,这真的是帝王宠妃的人,有几个是病猫。
她平日里不说,难不成真的就是一个毫无脾气,任人揉搓的没脾气的人。
太后也怒了,她猛地一拍桌子,沉着脸,“年氏!哀家是你的长辈,是皇帝的嫡母,谁允许你这样说话的!”她以前还一直以为这个年氏是个好的,没想到结果看走了眼,竟然是个这样跋扈的性子。
连她这个太后都不放在眼里。
于穗岁眼皮都没有掀一下,“太后娘娘,没人说你不是皇上的嫡母。您是母后皇太后的这个身份,谁也不能否认。可这个事跟我不给五公主去得罪佟家、得罪皇上有什么相干!”
于穗岁这话一说,太后的脸青一阵,白一阵的,还是宜妃忙端了一杯茶水给她。
宜妃也没有想到于穗岁能够这么猛,她竟然敢对着皇太后说这样的大不敬之言,只怕心里要不是笃定了皇帝对她的情谊,也不敢这样的放肆。
太后的心思被于穗岁当众说了出来,这屋里除了有宜妃之外,还有五福晋,五福晋之前是一句话都不敢说的。′w·a_n\z~h?e*n.g-s¨h`u?.′n/e¨t.
看着于穗岁一个人,她本来为她捏了一把汗,可又不敢说。
“年氏!哀家……”太后话还没说,五福晋忙上前,“太后娘娘,你先喝口水缓一缓,有什么话等一会在说。”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不能真的让她们吵起来。
娇娇站在于穗岁身旁,她做出了一个保护的姿态,若是太后这里真的下令,她第一时间要保护好主子。
太后娘娘以前也是个慈爱的人,怎么今日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她这样为难主子,那五公主难不成是死了?
不过太后收到的消息,却是说的比一般要严重,她本来就忧心五公主,如今知道她危在旦夕,这心里火急火燎的,一着急,就容易出事。
不过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后,还是平安无事的,她自然知道这个事,不能自己亲自出马,毕竟关系着皇帝的外家。
说实在,太后也知道,若是皇帝的额娘能活到现在,她说不定早就不在了。
当年要不是太皇太后,太后不敢想自己的日子。
宜妃见五福晋终于聪明了一会,看了她一眼,又对着太后嘘寒问暖的,“太后娘娘,您可别说这样的气话。五公主的事,雅贵妃说得也对,自然有德妃处理,再不济皇上肯定知道了,也会处理。您啊,别担心这么多了。”
说句不好听的,有这个为难雅贵妃的心,还不如去找人去佟家闹一通。
佟家再是皇上的外家,这现在不是理亏,她趁着这个时候,去跟佟家闹一场,皇上知道了,也不会真的太过偏袒。
毕竟再怎么说,一个表弟媳,哪里比得过自己的女儿。即便这个女儿不得宠,也肯定是比不过的。
太后也慢慢的长吁一口气,看着于穗岁的眼神还是不善,她就这样,站在那里,看起来毫无情绪,一下子将她心里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说了出来,这样大剌剌的当着外人的面说了出来。
“哀家也是老了,不中了用了,现在连指换个人都不行了。”太后说得可怜,“下回皇上请安,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