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琴道:“关好了的啊,而且你看院子里躲着的这些就没事儿,院子里不比屋里冷?”
王永志彻底蒙圈了,急忙出去询问其他养殖户的情况。
这一打听,王永志傻眼了,别人家也死了鹌鹑,只是和他比要强上许多,一来别人养的少,二来,环境也比王永志家里的强上不少。
就在王永志不停打听别人家情况的时候,李二牛也来到了陆山河家。
“山河,好像出事儿了。”
看到李二牛满脸慌张,陆山河急忙询问发生了什么。
李二牛道;“今早我起来发现死了十几只鹌鹑,我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多想,毕竟昨天晚上太冷了,我以为冻死的,可是刚才我听村里人说,好多人的鹌鹑都死了,尤其王永志家据说死了好几百,这不会是闹鸡瘟了吧?”
陆山河一听,急忙道:“走,我们过去看看。”
沈薇一听鹌鹑出了问题,也急忙跟了出来。
“我也去。”
三人来到李二牛家,先在前院儿看了李二牛捡起来的十几只死鹌鹑,然后急忙往后院走去。
看着鹌鹑们扎堆儿,陆山河问。
“啥时候喂的食?”
李二牛道:“五点多吧,我习惯了都喂的早。”
陆山河道:“剩这么多,平时应该吃差不多了吧?”
李二牛道:“对啊,所以我才想怕不是病了,就找你去了。”
陆山河抓出一只鹌鹑,如果平时笼子里已经吵成一片了,而此时,鹌鹑们挤在一起,声音明显弱了许多。
仔细看看鹌鹑的鼻子和眼睛,陆山河皱眉道。
“是病了,赶紧的,把笼子里眼睛有眼屎,鼻孔旁边不干净的所有鹌鹑都挑出来。”
沈薇问:“怎么看啊?”
陆山河把手里的鹌鹑交给沈薇。
“看眼睛和鼻孔就行了,和它类似的全部挑出来隔离,二牛你腾几个笼子出来。”
“好。”
李二牛拿来笼子,陆山河和李二牛开始一个笼子一个笼子的挑,挑完了交给沈薇,沈薇则是急忙把鹌鹑放进笼子。
笼子装满了,三个人就一起把鹌鹑抬到前院儿去。
刚刚抓了两个笼子,何远方就来了。
看到陆山河在挑鹌鹑,急忙问发生了什么。
听说很有可能是天气变化生了病,何远方急忙帮忙。
“我就说这几天鹌鹑有点儿不对劲儿。”
陆山河道:“远方叔,你别管我们这里了,我们自己干的过来,你快回家把自己的鹌鹑也分一分,记住这种病了的一定要和还没病的分开。”
何远方也慌了,养张嘴的东西最怕的就是病。
“只要隔开就行了吗?那病了的咋办?”
陆山河道:“稍后我会去买些兽药回来,你先分开就行了,对了这几天尽量喂饲料,营养必须得跟上,可不能为了省钱,现在不是省钱的时候。”
何远方连连点头。
“行,那我就不帮你们了,我先回家看看。”
一直挑了一个多钟头,陆山河和李二牛才把所有的鹌鹑都分开,让李二牛把前院的鹌鹑放到有太阳的地方晒晒,陆山河骑车和沈薇直奔县城。
另外一边儿,王永志几乎要疯了。
眼看自己的养殖规模快速扩大,他已经提前享受上了,不但换了好烟,而且每次去县城必去发廊打卡。
每次去找钱四儿玩儿牌,一分的麻将已经不稀罕打了,打的也是五分的,哪怕因此背负了几百块的赌债,他都不在乎。
毕竟以他的判断,以鹌鹑的繁殖速度和如今的价格,堵那些窟窿不过是分分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