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吞噬了那么多可能性......"朱瞻墡的声音忽然变得重叠,仿佛千万个时空的他同时在说话,"现在,该还回来了。`晓/说^C′M\S· +唔*错~内.容`"
锁链骤然收紧!
女子的身体开始崩溃,但她的嘴角却突然扯出一抹诡异的笑,"愚蠢......你们以为这就结束了?"
她猛地撕开自己的胸膛——那里没有心脏,只有一颗跳动的青铜星辰!
"归墟......永不独行!"
"轰——!"
那颗青铜星辰炸开,无数星砂喷涌而出,竟在空中组成三百六十五扇青铜门的虚影!
每一扇门后,都隐约可见一支青铜大军正在集结。
朱瞻基的右臂星纹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不好!她在召唤其他时空的归墟!"
陈夕的天罗刀剧烈震颤,刀身上的紫微垣星图开始扭曲,"必须立刻切断联系!"
朱瞻基的右臂星纹爆发出刺目金光,整条手臂化作流动的星辰之河。
他怒吼着将星光注入脚下的青铜浑天仪残骸,那些破碎的青铜碎片突然悬浮而起,在空中组成一道屏障,阻挡着青铜门虚影的蔓延。/x.i~a\o′s?h`u′o\z/h~a+i+.¢c¢o,m^
"来不及了!"陈夕的天罗刀发出龟裂之声,刀身上的紫微垣星图开始扭曲变形,"这些门连接着不同的时空,我们切断一个,其他门就会——"
话音未落,天空中,浮现出三百六十五扇青铜门虚影,而且他们居然同时亮起血色光芒。
每一扇门后都传来震耳欲聋的金属摩擦声,无数青铜士兵从中涌出,他们手持刻满归墟文字的长矛,面容模糊却散发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青铜门轰然洞开的刹那,整个天地仿佛被撕裂成无数碎片。
那女子的身影在星砂风暴中若隐若现,她的声音如同从远古传来的回响,"归墟之门,三千世界,一念皆可通。"
陈夕的刀锋在颤抖,紫微垣星图的光芒越来越暗,仿佛随时会熄灭。
他咬紧牙关,一刀劈向最近的一扇青铜门,然而刀锋穿过门扉时,却如同切入水中,没有造成任何实质伤害。
"这些门不是实体……它们是时空的裂缝!"他厉喝道,"我们必须找到源头,否则根本无法阻止它们!"
朱瞻基的右臂完全化作星辰之河,璀璨的金光在青铜浑天仪残骸上流转,形成一道旋转的星轨屏障。*5*k?a_n+s¨h¢u~.^c?o^m~
然而,青铜士兵如潮水般涌来,它们手持的长矛刺入屏障,发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尽管屏障暂时挡住了进攻,但朱瞻基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星纹的光芒开始闪烁不定。
"撑不了多久……"他低声道,"这些门后至少有三千六百五十支军队,我们不可能同时对抗所有时空的归墟之力!"
就在此时,青铜门后的军队突然齐齐停下脚步,仿佛受到某种召唤。
它们的动作僵硬而诡异,随后,每一支军队的最前方,都缓缓升起一尊青铜巨像。
那些巨像的面容模糊不清,却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威压,仿佛是某种古老神只的投影。
"不好!"陈夕瞳孔骤缩,"它们在召唤归墟之门后的东西!"
那女子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她的声音不再重叠,而是清晰而冰冷,"你们以为摧毁我的肉身就能阻止归墟?”
“愚蠢……归墟早已融入三千世界的脉络,只要时空还存在,它就永远不会消失。"
朱瞻基怒吼一声,将全部星纹之力注入青铜浑天仪,屏障的光芒骤然暴涨,硬生生将冲在最前方的青铜士兵碾碎成齑粉。
然而,这只是杯水车薪,更多的士兵涌来,屏障的裂缝已经出现
"必须找到破解之法!"他咬牙道,"否则这些门一旦完全打开,整个世界都会被归墟吞噬!"
陈夕的刀锋在颤抖,紫微垣星图的光芒已经黯淡到了极点,仿佛随时会熄灭。
他死死盯着那些青铜巨像,瞳孔深处闪过一丝决然。
"这些巨像……是归墟的具象化,只要毁掉它们,或许能暂时阻断召唤!"
朱瞻基的右臂已经濒临崩溃,星辰之河的光芒忽明忽暗,但他依旧咬牙道,"我来拖住它们!你找机会摧毁青铜门的核心!"
话音未落,青铜巨像缓缓抬起手臂,它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