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轿!”
随着管事一声令下,轿子落下,随行的一位将领掀开轿帘,对里面的美妇人说道:“夫人,咱们到了。.我·得-书?城_ ?蕪·错,内′容`”
‘马姬’正欲出去下轿,却忽然听偏将喝道:“你们要干什么?!”
随后一阵整齐而又厚重的脚步声传来。
‘马姬’掀开帘子一看,就见花轿已经被重兵包围起来,随行护送的偏将,也宝剑架住了脖子,不免花容失色。
“怠慢了将军,小人待会儿自会赔罪。”从府门中走出的一位管事,先是冲那偏将笑了笑,而后看向花轿中的美妇人,神情变得冷冽起来:“现在,先把这个假扮指挥使夫人,意图混入将军府的恶贼拿下!”
“呀啊啊——”
就在他下令动手的时候,从另外一顶花轿上走下的美丽小姐惊叫一声,眼神中满是恐惧。
管事看了过去,总兵府的秦管家当即迎了上去,笑着耳语了几句。
管事明显有些错愕,不过在看到轿子当中的美妇人,姿容绝佳后,也是露出了会心一笑:“戴小姐放心,小的是奉命抓捕刺客,绝不会伤到小姐。”
“刺客?”那美丽小姐将信将疑,还朝着另外一顶花轿中走下的美妇人看去。
“什么刺客?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马姬’左右打量着,眉头皱的更紧,旋即看向了马总兵派来的骑兵将领,质问道:“不是护送我回家么?怎么到了这里?”
骑兵将领也懵了,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啊。
就听将军府的管事戏谑笑道:“好大胆的贼子,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装蒜,毕指挥使的传书就在这里,里面言明真正的指挥使夫人此时仍在,花轿当中的,只不过是一个处心积虑想要混入将军府的歹人罢了。”
听到这话,毕春的偏将也是一愣,旋即想起了在来时的路上,毕指挥使曾追上车队,与夫人密谈了一会儿。
难不成是那时将人换了?
他将信将疑地朝‘马姬’的方向看去,就见对方忽地沉默了下来,旋即没有任何征兆地,脚下一踏,朝着唯一一处兵力薄弱点奔去,似是要突围。
“嗖——”
突兀的一道冷箭,直接命中了美妇人的肩胛骨,贯穿而过,血流如注。
美妇人伸手就想要将箭矢折断,可手掌刚一握住,身形便是一晃,似是失去了大半的力气。
“怎么回事?”
“没力气了吧?”将军府管事脸上的担忧之色褪去,转为了戏谑:“这可是宁王军天兵阵配备的箭矢,武者一旦中箭,短时间内就甭想调运真气。”
“原来是这样。+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美妇人瘫坐在地上,脸色有些惨白,扶着肩膀,忽地笑道:“我记得天兵阵前不久才折损在江南,你们这么快就搞到了箭矢?能耐不小嘛。”
管事面色一冷:“这就不必跟你这小贼解释了,把他给我带走,等晚些时候,让将军严加审问!”
美妇人被架走。
随行而来的骑兵将领还有偏将,也被放开,相视一眼,皆看出了对方眼中的茫然与无措。
“两位,此间事了,若有疑惑可回去询问指挥使大人。”
管事朝两人拱了拱手,便走到了另外一架花轿前面,对从花轿中走出的美丽小姐做了个请的手势。
美丽小姐提着裙摆,脸上仍有惊色,但还是朝着将军府行去。
秦管家亦步亦趋,也跟在了后面。
至于其他人,则被吩咐原地休整,等他出来。
进了将军府。
管事安排了丫鬟仆役招待美丽小姐暂且休息,自己则将贼人落网的消息,带给了平虏伯。
“当真抓到了?”平虏伯一怔。
万万没想到,能够冲阵杀人的凶徒,自己还没看见,就被这一群手下给抓住了。
固然这里面有有心算无心的原因。
可这未免也太顺利、太轻松了吧?
“抓住了!”管家谄笑道:“将军神机妙算,小小杀手,还不是手到擒来?”
见自家主子仍有所疑虑,管家又绘声绘色的将抓捕的过程描绘了一番,除了夸大了自己的功劳外,几乎没有错过任何细节。
但正因为如此,平虏伯才是皱起了眉头:“不对。”
“哪里不对?”管家一怔。
难不成将军是觉得自己揽功劳揽的太过了?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