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过后,宋维蒲没再联系木子君,她也把精力投入了开学后的生活。房东仍然不太友好,舍友仍然十分冷漠,不过课程忙起来就不用管太多,偶尔隋庄和由嘉还会来找她吃饭。
只是偶尔半夜睡醒,看见手腕上的玉珠泛着冷光,心里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怅惘。
宋维蒲没有义务帮她,她也没打算把希望全寄托对方身上。这是她自己的事,她应该自己想办法。只是她初来乍到,连自己的生活和学业也只是勉强维持。澳洲的华人社会说开放也开放,唐人街门庭若市,随意进入。可说封闭又似乎极度封闭,每个人身上都带着不同的时代印记,新的留学生和老的移民几乎是井水不犯河水。
她这样一筹莫展地想着,拇指摩挲着玉珠上金边玫瑰的凸起,有了一个模糊的灵感。
第二天。
还差三分钟下课,木子君手机振了一下,看见了由嘉的消息。
由嘉:[晚上要不要去体验一下墨尔本的夜生活?]
木子君:[夜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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