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鬼呢!
大家一个院里住了这么多年,又不是没见过阎埠贵揍儿子!
从小到大,次数多得说都数不清了好吗?
就是今年,他还揍过阎解放和阎解旷!
现在,他不会打孩子了。
实际上。
就是不愿意跟他们一起对付林阳。
阎埠贵暗暗冷笑。
说实话,他找不到对付林阳的理由。
他和刘海中不同,对于这个管事大爷的名头,并不看重。
林阳众望所归,一呼百应,他瞧着也眼热。
可他更看重的是实际利益。
比如,阎解成实打实拿回来的钱!
只是,他也不敢得罪聋老太太这个“烈属”,公然站队林阳。
只能如此虚与委蛇。
“我们老师,教育做错事的孩子,就是让他写检讨!”
阎埠贵“认真”说。
聋老太太无语。
“你们回去写检讨去!”
阎埠贵对儿子们说道。
阎解成兄弟三个连忙离开。
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眼看着阎家三兄弟毫发无伤嘿嘿笑着离开,眼睛瞬间就红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两个年纪小,甚至还冲着刘家兄弟两个吐了吐舌头。
刘家兄弟鼻子一阵发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同样的事情,为什么阎家兄弟没事,他们俩就又挨打又罚跪!
阎解成年纪还大些!
打发了两个弟弟,阎解成借着月色,猫着腰溜进了林阳家。
刘家兄弟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嘘!”
阎解成对着两兄弟示意。
“林哥,聋老太太和二大爷恐怕要联起手来对付你了!”
阎解成急切的说。
“别急。”
林阳很淡定。
“吃饭了吗?”
他问。
阎解成摇头。
“我们刚吃完,不嫌弃的话,你也将就吃点吧!”
林阳说。
正好一会儿帮我们收碗筷。
林阳不喜欢洗碗,又使不得使唤妹妹,阎解成凑上来正好!
阎解成这才注意到林家的晚餐。
爆炒河虾,酸菜鱼,麻婆豆腐,土豆丝,两荤两素,四个菜。
还有红枣南瓜小米粥加白面馒头。
阎解成“咕嘟”咽了口口水。
知道林家的伙食好,但是没想到这么好。
兄妹两个人都吃四个菜!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谢谢林哥!”
“我今天真是有口福了!”
阎解成一点也没觉得这是剩饭剩菜,大快朵颐,吃得不知道多开心。
香!
太香了!
阎解成险些把自己的舌头吞掉。
林阳端着热乎乎的茶杯,望着门外。
“你不担心吗?”
阎解成一边吃,一边问。
林阳神秘一笑,没有说话。
……
“你们打算怎么办?”
聋老太太问。
刘海中不说话。
聋老太太又看向阎埠贵。
“我听你们的。”
阎埠贵说。
刘海中沉吟了一下。
“让傻柱去告!”
“林阳用钱财开路,纠结那么多人,把傻柱伤成这样,真告起来,够林阳喝一壶的!”
“我家那两个小畜生和阎家的小崽子们都是人证!”
他说。
“不行!”
聋老太太断然拒绝。
这事闹起来,何雨柱和秦淮茹纠缠不清,偷窃轧钢厂公物的罪名,岂不坐实了?
“为什么?”
刘海中脸色有些难看。
为什么不行,这个主意再好不过了!
阎埠贵险些压不住的嘴角。
好家伙!
就这还想对付林阳呢!
人家还没怎么样,你们自己就先内讧起来了!
聋老太太明显是要保何雨柱的,好吗?
“仅凭这点,是不能把林阳怎么样的。”
“说到底,他只是让人去蹲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