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好丝线。公子他嘱咐奴婢将这个给您。”
“哦哦!”明兰笑着赶忙接了过去。
如兰来的时候,青草将一个精致的玉雕蝈蝈笼送给了她。
如兰看着精致的蝈蝈笼,颇有些上愁的说道:“靖表哥这送来送去的,我都没好东西回礼了。”
听到此话的青草福了一礼,笑道:“五姑娘,这个公子说了,不用回礼的。”
“那还好!”
墨兰收到的则是一块很不错的墨锭。
天色大亮,
有西北风,
黄河北岸,
去往相州的官道上,
“轰隆轰隆”
一阵马蹄声从南边传来。
这让很多渡河不久朝北赶去的路人,纷纷回头看去。
马蹄带起的尘土在北风的吹拂下,飞腾到了空中,晃得一看以为是大股骑兵。
待马蹄声近了,路人这才看的清楚,人并不多,不过八九人而已。
但是这八九个人却是一人双骑,速度不慢的跑在官道上,声势自然有些大。
经过的时候,路人看到几匹马儿的鞍鞯两侧,还挂着十分精致的皮质马包。
不一会儿,
一行骑士便消失在路人视野中,
只有远处飘起来的黄色尘土,隐约显示着他们的位置。
轰隆的蹄声中,
骑马跟在徐载靖身边的载章,用带着手套的手指了指徐载靖鼓鼓囊囊的身前。
徐载靖朝着身前大氅中看了一眼后,大声喊道:“睡着了!”
载章点了点头。
今日去相州,侄儿徐兴代一开始坐在徐载靖身前,被厚实的大氅裹着。
出城渡河的时候,徐兴代还一脸的兴奋好奇。
待众人开始狂奔,坐在小骊驹平稳的马背上,躲在小叔暖和的怀里,徐兴代很快便打着哈欠睡了过去。
徐兴代醒过来时,感受着身下的颠簸,便知道马儿依旧在跑着。
倚靠着小叔的上身,徐兴代悄悄的将身前合拢的大氅打开了一个缝隙。
只一打开,刺骨的凉风便涌了进来,吹得徐兴代一个机灵。
“醒了?”
头上有些闷闷的声音响起。
“小叔,咱们到哪儿了?”徐兴代将嘴凑到缝隙处,顶着凉风问道。
“快要到延津了,想睡就继续睡。”徐载靖说道。
“睡够了!”徐兴代大声道。
说着,徐兴代便要从大氅中探出头。
可探出一半,就被徐载靖用手按了回去:“习惯一下凉风,戴好面罩你再探头出来。”
“哦”
过了好一会儿,戴着帽子和面罩,帽子下还系着抹额的徐兴代便探出了头。
寒冷的西北风吹拂着,众人又是逆风而行。
徐兴代探出头,便被迎面的寒风吹得眯起了眼睛。
从小到大没出过京城的徐兴代,逐渐被沿路的风景吸引,眼睛咕噜噜的转个不停。
看着一旁侄儿的样子,戴着面罩的载章,露出的眼睛也笑弯了。
“小叔,沿着这条路骑马,就能抵达爹爹和祖父的军营么?”徐兴代在面罩下闷闷的说道。
“沿着路不知道要拐多少次弯儿后,就能抵达了。”
“哦。”
“等会儿热热身子,骑一会儿马。”
“好的小叔!”
中午,
众人在路边驿站中用饭,坐骑也被青云阿兰他们伺候着吃着精粮。
徐载靖坐在桌边,手里拿着载端的来信,迟疑的说道:“哥,这位战殁的岳指挥,咱们之前可能还见过一面。”
“唔?见过一面,是和大哥或者父亲回过京?”载章疑惑道。
徐载靖摇头:“瞧着履历,应该是宗哥儿出事那年,咱们在道院外遇到的那几位精悍壮士之一。”
当时勇毅侯刚开始独当一面,成军不久还没有对白高开战,资历要比后面的武松王演等人还要老一些。
载章蹙眉回忆一番后点头道:“小五,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怪不得大哥要咱家亲自去一趟。”
天色擦黑的时候,
风尘仆仆的一行人进到了汤阴县城中。
第二天,
徐载靖等人没有如孙氏所说去相州北的祝家堡调米粮,而是直接在县城寻到县令,找了带路会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