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白点头,眼睛看着那卷经书,看得出,抄的都是随处可见的心经,大悲咒一类,再说,这些东西,徐承恭若做手脚,应当会很明显。
她不好再多看,很快便离开了。
那个库房里看不出任何异常,而且礼部的人也时有进出,徐承恭若做了什么,应当很容易被发现,看来她想错了。
出来的时候,正巧遇到楚怀远。
徐承恭:“楚大人。”
顾秋白:“楚大人。”
楚怀远对顾秋白印象很深,恐怕整个大庆都没有不认识顾秋白的人。
他微微打量了一下顾秋白,笑道:“徐大人,顾大人,来库房所为何事啊?”
徐承恭:“不丹国求顾大人的画作己久,也是时候了。我便领顾大人前来,寻求灵感。”
楚怀远点头:“原来如此。顾大人辛苦。”
顾秋白也点头示意。
楚怀远又接着说:“不丹倒是会挑人,库房里还有不少堆积的画,自数年前宫廷画兴起后,这些周边小国都慕名求画,不过都是些蛮夷,不懂赏画,而后便鲜少送画了,都放在库房。”
画?顾秋白一怔,库房里分明没有画啊。
徐承恭笑道:“那时求画的国家太多了,皇上命我们从宫外搜罗,谁知后来,却都不见天日了。”
又转向顾秋白:“顾大人不必疑惑,礼部库房渐渐满溢,那些画便无处安放,如今都在我这里,做了宣和装,防止潮湿腐烂。”
楚怀远:“是啊,好在有徐大人收留,给了它们一个去处,不然画师们该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