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很多,笑着招呼众人都坐下。
几人刚刚落座,杨士骧就笑着说。
“大帅,我们几个刚刚还在议论,大帅今天对记者的说辞,可以说大快人心,尤其大帅将签字的责任一股脑都推到奕劻身上,这一招更是高明,士骧对大帅文治武功都敬佩至极!”
徐世昌也深有感触地说,“大帅这一招的确高明,经过记者把大帅的讲话这一登报,国内民众必定对大帅的举动和说辞盛赞不已,太后那里即便对大帅再有不满,也无能为力,我估计她最好的办法就是顺坡下驴,借着大帅给的这个台阶就势下来,把责任全都推到奕劻身上。”
吴佩孚点头赞同道,“我估计,应该还会给奕劻一些惩处,以安民心。”
对于这些朝廷中尔虞我诈的事情,卫靖海和刘玉枳还有些不适应,一时间也插不上嘴,不过他们也觉得三人说的有道理,看向滕毓藻的目光中,更是满满的敬佩。
滕毓藻苦笑着说,“虽然我给了太后一个台阶,可她心中恐怕至此更会对我大加防备,明里暗里对我和前锋军的打压恐怕少不了,这一点,也不得不防啊!”
徐世昌点头说,“大帅说得对,我猜她此后一定会极力扶持袁慰亭来抗衡大帅,一旦有机会,就会对大帅不利,这一点大帅还要早做些安排!”
徐世昌以往如果避不开慈禧,也都会用朝廷来代指,即便提到慈禧,也都尊称为太后,今天直接用“她”这个第三人称来指慈禧,这还是第一次,不由让滕毓藻认真地看了徐世昌一眼。
滕毓藻的目光同同样感到诧异的杨士骧目光不期而遇,两人不由都露出一丝会意的微笑。
有些忧虑的徐世昌,没有注意到滕毓藻和徐杨士骧的表情,继续说道。“世昌现今算是彻底看明白了,从为国为民来说,大帅才是真心为这个国家好!也只有大帅才有能力治理好这个国家。”
“虽然袁慰亭于我有恩,可从大是大非上讲,我不能因小义而弃大义,我以为大帅应有应对极端情势的准备,以备不时之需。”
杨士骧也点头赞同道,“菊人说得对,大帅,人无害虎意,虎有伤人心,一旦洋人退出直隶,大帅就要早作准备,以防局势突变。”
“至少,留在直隶的部队就不能过少。”
吴佩孚也点头说道,“老师,俗话说,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再说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不如一劳永逸。”
吴佩孚虽然通篇没说出造反这两个字,可话里的意思众人都清楚。
卫靖海也点头说道,“大帅,子玉说得对,这样懦弱无能的朝廷早该换掉,只要你一声令下,咱们就推翻这个朝廷,由大帅上位。”
刘玉枳也恨声道,“大帅,如今局面虽然不能说对咱们一片大好,可也是咱们站着优势,慈禧为了早日过她的安稳日子享清福,竟然置国家利益于不顾,授意签下如此丧权辱国的合约。”
“如果最终再丢了东三省,这一战,就比之甲午年还不如,这样的朝廷,不要也罢!”
吴佩孚、卫靖海、刘玉枳这些人在说这些毫不遮掩露骨的话时,滕毓藻一直在用眼角余光悄悄观察着徐世昌,徐世昌并没有什么明显不满表情,只是叹了一口气气。
徐世昌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滕毓藻不由心中大喜,对卫靖海说道。
“凝波,再让人取两瓶上好汾酒来。”
卫靖海笑着说,“不必再取,莲府先生早已经准备好了。”
杨士骧一边起身去窗边的桌案上取酒,一边笑着说道。
“大帅今日之举,十分高明,我和凝波、菊人都觉得就凭大帅今天对记者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就值得浮一大白。”
杨士骧取来两瓶酒,又在吴佩孚取来的几个茶盏中倒上酒,滕毓藻站起身,端起酒杯,几人也忙端酒起身。
滕毓藻举杯真诚地说道,“其它的咱们先不说,这个朝廷虽然现在已经积重难返,可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一旦有变国内必然是一片乱局,咱们现在还是做好咱们自己的事,有你们各位鼎力相助,咱们直隶的事情一定会做好。”
“大帅说得对!”
杨士骧首先赞同,“这也就是朱升所说高筑墙,广积粮的道理,只要咱们把直隶发展好了,有强大的财力做支撑,又于京畿近在咫尺,一旦朝廷再惹下天怒人怨的事情,到时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那样对这个天下社稷影响最小,百姓也免遭苦难。”
滕毓藻仰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