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再直白一些,他现在根本没这个实力对这些督抚们做出任何评价。
滕毓藻苦笑着说,“窦纳乐爵士,请你不要忘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军务总办,我没资格对这个问题作出置评,那是朝廷和那些督抚们的事情。”
见滕毓藻不肯上当,窦纳乐还有些不死心,又诱惑地说道。
“no,我们各国公使一致认为,以将军的才能,完全可以主政一方,就比如眼下这直隶全境,阁下大可以做这里的总督,如果将军愿意,我们各国会全力支持将军。”
窦纳乐的话,让滕毓藻忍不住笑了起来。
“窦纳乐先生,如果你这是在离间我和朝廷的关系,让朝廷对莪猜忌,然后做出自毁长城的事情,好便于你们防守入侵我大好河山,那你是打错了算盘。”
“如今,不仅皇上英明,太后睿智,就是朝中一众大臣也都是人中翘楚,各个堪称人杰之士,又有谁看不破你们的这种小伎俩,这个话题还请面谈,否则我可就要送客了,甚至真把你扔到那些俘虏里。”
窦纳乐脸上虽然有些变色,可还是故作镇定地笑着说,“将军说笑了,只只是说出一种选择,既然将军不愿就这个话题谈论下去,那我们换个问题。”
窦纳乐端起面前的酒杯,喝了一口酒,似乎在为自己压惊,又似乎在斟酌着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