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没什么办法。
而要想用枪打到他们,则只有在侧面射击,而且还要远离东侧的城墙,才会有更大的射击角度。
警卫班的战士们,已经先一步跑过去,正在那里“乒乒乓乓”地同城墙下的俄军对射着。
滕毓藻目光快速移动着,寻找着让刘十九破口大骂的原因。
从街口处直到城门洞附近这一段的青石板路上,倒下了上百的肢体残破的俄军尸体,流淌的鲜血已经将青石板的路面染成一片血红。
毫无疑问,这些肢体残破的俄军尸体,都是被近距离射击的马克沁重机枪扫射所致。
刘十九带着大群的突击大队的战士们,则完全被二三百俄军的排枪射击堵在了街口内。
在这里,滕毓藻终于找到了让刘十九气急败坏的原因。
因为,用密集火力阻拦突击大队,让突击大队无法冲出街口的,不仅只有俄军残部的排枪射击,竟然还包括吴佩孚指挥的那挺马克沁重机枪,而且,威胁最大的就是这挺马克沁重机枪。
此刻吴佩孚指挥的那挺马克沁重机枪,还在对准街口的地面“哒哒哒”地扫射着,动能巨大的重机枪子弹,打得铺着青石板的二十多米宽的街口路面上,碎石乱飞乱溅,冒起一一溜溜的青烟,将突击大队牢牢堵在街口里冲不出来。
刘十九气急败坏的声音,正是从街口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