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哥哥确实有些好酒,甚至身边就一直带着酒,只不过哥哥知道轻重,这些年也从没因酒误过事,你的心意哥哥心领了,现在不同于我在乾字团里,这里毕竟是军中,这酒不喝也罢。”
滕毓藻笑着道,“无妨,咱们兄弟战前小酌一点,正好给咱们提提神。”
刘十九早就有些忍不住,见滕毓藻坚持也就不再推辞,忙回身喊来乾字团一个小头目,“去,把今天酒铺送的最好的那种汾酒取来一瓶。”
汾酒不仅是此时,甚至就是直到民国时都是一等好酒,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官宦富豪,只要有些身份的,都只喝汾酒。
滕毓藻忙制止道,“那些好酒,兄长还是留着自己喝吧,只取一瓶普通的酒来就好,而且今日也不能多饮,我只是陪兄长喝上半碗,哪日有瑕,我们再饮兄长的好酒不迟。”
刘十九见滕毓藻不是作假,点头对那个小头目说,“也好,你把那五种酒,每样取来一瓶,让我兄弟自己挑选。”
很快,那个头目就取来五个粗瓷瓶装白酒全部放在桌上,刘十九大手一挥,“兄弟,就是这些了,你来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