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对于这份胆气和突破性思维,滕毓藻倒是对火车站里的俄军指挥官暗暗赞赏不已。
如果打几炮就再把大炮拖下来,这样打打停停,倒还真会给围攻的义和团和马玉昆的武卫左军带来很大麻烦。
刘十九接着说,“冲出租界的几股洋鬼子也都被咱们堵了回去,哪几路除了有一路是何永盛的练军打的,其余几路都是张德成的人,这几路虽然都把租界里的洋鬼子打回去了,可伤亡都不小,据说加到一起死伤了三四百人。”
刘十九叹口气说,“我这一路是负责从浮桥冲过来的洋鬼子,有一百来人,初时还好,被我的弟兄们一顿排枪打死了二十一个,洋鬼子连滚带爬地从浮桥又逃了回去,可我带着弟兄们准备趁势追过去杀进租界时,没想到洋鬼子在浮桥那里架了一挺马克沁重机枪,让我损失了四十多弟兄……”
现在的马克沁,就是地地道道的大杀器,滕毓藻想了想说,“大哥,我送你一挺马克沁吧。”
听说滕毓藻要送他一挺马克沁重机枪,刘十九脸上不由一喜,随即有很快沉下来,叹息一声。
“哎!好兄弟,哥哥啥都不说了,这个马克沁莪可用不起,我可是听说了,这东西一打起来,那子弹可要老鼻子了,现在十颗子弹就要一两银子,我哪买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