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无疆,朱衣有些痛苦地想,她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无疆,但即便她不是,只要她顶着那张脸,她也不忍对她下手。′2-八\看·书`惘! -耕.薪?最,筷·
烛火安静地燃烧着,将她的影子拉得修长,投映在斑驳的壁上,冷酷中似乎带了点悲伤。
“无疆,你在哪里,无姬很想你。”她出神地望着烛火,轻轻地呢喃着。
无疆刚处理完乌鸦的尸体,正搬了把凳子坐在刚才打斗过的院子里。
她在想昨晚那个朱衣女子,她的武功好厉害,远超久修阁杀手榜上排名第五的乌鸦,她不会是一个无名之辈,那她是否也是久修阁榜上的一员?她跟踪自己,帮助自己,就因为自己跟她口中的那个“好朋友”那个“无疆”长得像?也许自己真的就是无疆,可是无疆又是谁,为什么会昏迷雪山,会被人扒皮换肤,她应该承认吗,应该回到过去的记忆过去的生活吗?这个朱衣女子虽让人产生几分亲近和信任之感,但是她又让人捉摸不透,浑身上下透着说不出来的诡异。
她明明是想从乌鸦身上套取消息和情报,却在乌鸦说的时候突下杀手割断其咽喉,分明是想隐藏消息——对她不利的消息。~q·u`s·h.u¨c*h,e`n¨g..^c\o?m`那她对自己想隐藏什么,修罗是谁,军……军什么,军营?西疆的军营?
她到底是哪国的人?!
无疆有些心惊地想着,但一切全是她毫无证据的凭空猜测,不过不管她是什么人,到底想隐藏什么,她有一句话总归是对的,这里并非久留之地,她需要找个安全的地方,就算不为自己,也为小慈。
可天下之大哪里是安全的呢……
无疆望着手中那个雕刻着“流”字的镶金令牌,若有所思。
第26章 托付
第二天,无疆带着小慈来到将军府,然而延武和西流都不在,护卫说他两一早便入宫了,于是她带着小慈前往西宣皇宫。
来之前,无疆跟小慈说了自己的想法,担心以后还会有这样的危险,想把她托付给延武将军,让她能够像那些孩子一样得到保护、培养,平安地长大。
小慈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求-书¨帮~ \冕.肺+粤~渎`
西宣皇宫巍峨壮丽,无疆出示令牌,被侍卫领着穿行于皇宫的亭台水榭。很奇怪,她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她好像来过这儿。
无疆跟着侍卫来到房间,不久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和急切的交谈声,她看到他们跨入门前还是眉间紧锁一副凝重严肃的样子,待见到她们后其中一位便立马冰雪消融。
“小白花,你来找我了。”西流欢呼雀跃地迎了上去。
“我来找延武将军。”无疆一脸诚实道。
“哈,哈哈哈哈哈……”延武站在一旁,已经摆好一副坐等看好戏的表情,没想到听到这句话,实在忍不住,十分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等到笑够延武才清了清嗓子,做给某人看似得十二分有礼地问道:“请问炊烟姑娘找——我——有什么事呢?”他说到这个“我”字太特意加重拉长了下。
“我想请你帮我照顾小慈。”无疆开门见山。
她把昨晚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说了,但略去了一些细节,只说一位女侠路过救了她,并没有具体说乌鸦死的细节,听完之后延武内心微诧,虽说乌鸦武功并非顶尖一流,但依他的狡诈多变,能杀他的人也不多,对无疆口中的女侠产生了一丝好奇和疑问,而西流听完之后的第一个反应是:“小白花,你受伤了吗?”
说来也奇怪 ,不过数日,无疆发现上次在朱宅被乌鸦刺伤的左肩和腰部已经完全痊愈,甚至连疤痕也没有落下,而昨晚被乌鸦毒镖射伤的地方如今只留下一道浅痕,几乎看不出来受伤的痕迹,那个所谓一天便要人性命的毒药似乎在解药的作用下未使她产生任何不适,反正现在健健康康,也没必要说什么,于是无疆摇了摇头,又问延武:“可以吗?” “没问题。
“延武爽快答应,”要说起来,幼童拐卖案件的侦破我们的小慈姑娘可是居功至伟,西王还说要好好奖赏小慈姑娘呢。”
这一番逗小孩子开心的话在却并未让小慈脸上展现出任何喜悦的颜色。
“那我们小慈姑娘喜欢做什么呢?”延武并未气馁,依旧企图施展自己对于男女老少的无差别魅力,“你可以跟着常麽麽一起学做女红,或者跟林将军家的女儿一起学琴棋书画,又或者到李太傅那里学治世之道,我就说你是我新收的小义妹,往后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