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话,但不是贬低邵芙蓉的坏话,只是实话实说阐述邵芙蓉的为人。
孟知冬早就知道邵芙蓉。
虽然他比邵芙蓉大很多,但在前些年帝都的豪门圈里,有两大魔女最不好招惹。
一个是舒文,另一个就是年纪尚小的黑道千金邵芙蓉。
舒文的恶名是和孟知冬分手后,狂扇一个无辜女人的嘴巴,整日跟踪孟知冬,像一个重度精神病患者纠缠孟知冬,不复合就自残,还要拉着孟知冬一起去死,吓得孟知冬逃出国外远离舒文而流传出来的。
邵芙蓉是从小就公认的坏种。
从小学开始就在学校霸凌同学,不知欺凌了多少人。
大概是从邵芙蓉父亲离世,她母亲离开邵家开始吧。
可就是邵芙蓉这种,大家都以为这辈子注定不会善终的坏女人,居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外壳虽然还是邵芙蓉,可内里的灵魂已经不是之前的邵芙蓉。
孟知冬很好奇,恩宁是如何把这样一个人改变的?
孟知冬很想从恩宁这里取取经,用充满求知欲的眼神看着恩宁。
“她之前有多刁蛮你知道吗?不敢说闻风丧胆,但也差不多!谁都不敢招惹她!”
孟知冬的眼神里,还带着几分崇拜。
他想知道,恩宁是如何把身边人的关系处理得那么好的?
不管婆家,还是夫妻,还是朋友,从一个底层一步一步走到今天,如鱼得水,顺风顺水。
恩宁没办法说。
她能说什么呢?
邵芙蓉是她的小姑子,不能像对陌生人一样,讨厌便断绝往来。
说到底,若邵芙蓉一直屡教不改,谁也不会在她身上浪费精力,一次次原谅宽恕她。
恩宁看了一眼孟知冬的眼睛。
孟知冬此刻彷徨又迷茫,难道还有心原谅李想,试图改变李想?
恩宁喝了一口茶,将茶碗放在桌上。
她没什么大道理和孟知冬讲,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尤其如孟知冬这个年纪,已经形成自己的为人处事标准,早已听不进去别人的大道理。
很多事,尤其夫妻关系,终究要孟知冬自己悟。
遇见李想,或许是孟知冬盲目了,又何尝不是他自己的劫?
“孟总,我们之间更适合谈工作。”
孟知冬挫败地垂下头,呼出一口气,声音恹恹的,“我是不是很失败?人也有问题?我感觉我很失败!什么事都处理不好。尤其家庭问题,被我搞得一团糟。”
恩宁和孟知冬去了旁边的茶楼。
孟知冬原本想请恩宁去吃点东西。
他已经好几天没怎么吃东西了。
其实挺饿的,可胸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不管吃什么到嘴里都咽不下去。
恩宁看着孟知冬一副无精打采,气奄奄的样子,不如让他喝点茶水败败火。
而且恩宁一会要回去接欣欣去琴班。
欣欣最近喜欢上古筝,学了不到一个月,已经弹得有模有样,穿上一身汉服,梳个双髻,活脱脱像仙君座旁的小仙童,格外漂亮。
邵芙蓉看见恩宁和孟知冬走了,将店里的事交给来接班的夏依依,挎上包赶紧追上去,抱住恩宁的手臂,也要一起去喝茶。
邵芙蓉最不喜欢喝的就是茶。
在古色古香,流水潺潺的包厢内,邵芙蓉将茶水在两个杯子里倒来倒去。
等温度差不多了尝了一口,紧了紧鼻子,让服务员赶紧给她换上一壶花茶,还要多加冰糖。
邵芙蓉喝上甜滋滋的花茶,满意点点头,“真搞不懂,又苦又涩的东西,有什么好喝的?”
恩宁已经喝了三杯茶了。
而坐在对面的孟知冬,捧着滚热的茶碗,不知道在想什么,竟然不觉烫手,时不时小啜一口,一副魂游太虚的样子。
邵芙蓉率先不耐烦了,问道,“你找恩宁干什么?又不说话,只是来喝茶吗?”
孟知冬低垂的眼睫轻微颤了颤,似乎这才发现茶碗烫手,放下茶杯,抿了抿被烫红的指腹,依旧没说话。
邵芙蓉见他一副魂不附体的样子,嘲讽地哼了声。
“不会是想找恩宁聊李想吧?你说你们夫妻俩怎么回事?遇见点事就来找恩宁,恩宁是你们家的保姆吗?羊毛也不能可一只羊薅!不就是欺负恩宁好性子!沾亲带故也就算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就算两家公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