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告诉自己眼神可以骗人,但身体上还是缴械投降。
医生给苏曼打了石膏固定,傅云琛安排穆然等片子。
他开车载她去了老宅,半途,苏曼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解释说最近工作忙就不回去了,让她和爸爸照顾好自己。
其实她不想家里人担心,准备待在租住的公寓。
“去我的住处,你现在手不方便,需要人照顾,”又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苏曼却没有觉得不适,反而有些小感动,沉默半晌,她觉得再拒绝的话就很不识抬举了。
毕竟傅云琛是她这么多年遇到的第一个超级阔绰的甲方爸爸。
甲方爸爸这个词触到苏曼的笑点。
她抿唇,单薄的肩头轻轻耸动,乌黑的长发半挽着,有几缕滑到手臂的石膏上。
黑白相映,显得她娇娇软软的可怜可爱。
傅云琛的目光从她光洁的手臂滑到纤细的脖颈,苏曼的皮肤很白,天鹅颈几乎能看到细细的青色血管,像是块带着血色的美玉。
想触摸,想抚弄,把玩在掌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