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总让人有些不寒而栗,心中认可他们罪行的同时,也不免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
想着,想着,此间一个都查院言官,叹了一口气,从队列中站了出来,恭敬行礼之后道:
“汉王殿下.”
“臣有话要说。”
“敢问汉王殿下,证据是否确凿属实?”
“毕竟牵扯到这么多的朝堂官员,还包括杨荣、宋礼这等朝中六部尚书,简直是骇人听闻,令人不寒而栗。”
“为此臣斗胆出言,此事绝对不能够单听一面之词,不能够仅看锦衣卫提交的罪证。”
“为了公平公正和稳妥起见,臣恳请汉王殿下,将此等案犯、交由三司会审,或者朝中官员参与直接公审,方为合情合理,让人无话可说。”
其实此事。
毕竟牵扯到的官员这么的多,全部都是位高权重的人,而且不管是能力也好,亦或者本事也罢,皆乃是大明朝廷中出类拔萃的人。
虽然从锦衣卫呈递上来的罪证,其实已经算是可以确定这些个人的罪责。
并且就朱高煦让人,发下的那些个事关场中所有人罪责的记载,那些个被牵扯到的一些官员的做态,同时也说明了很多的问题。或者说大家的心里都清楚,牵扯到这么多的人,锦衣卫也完完全全没那个胆子,做所谓的冤假错案。
但是就这么多的人啊!
也承认这些个人,此事行事过于的胆大包天、乃至丧心病狂,于当下做错了事情,但是终归不想所有的人,被真正的牵扯进去,所有人的都栽到这个案子中去。
为此,所提三司会审。
但凡要是将这个案子,真正的移交给三司会审的话,那么总能够找到办法,纵使不说能够保下所有的人,但至少能够给他们不少的人,留下一线生机。
不至于,所有人的人,都全部命丧黄泉。
想法是美好,现实却是残酷和残忍的。
对于言官的的话语,朱高煦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不急不徐的开口道:
“没必要了。”
“交由三司会审.”
“尔等说这个话的时候,好生的看看罪责,上面的人名,牵扯到多少的三司官员。”
“虽然本王承认,还是有不少的人置身事外,非是本王不信没参与其中之人,实乃这等难题,本王就不为难三司官员了。”
“并且证据链条已经这般的详细,所有的证据也形成了闭环。”
“还审核、审查,又有什么意义?”
“结果难道还会有什么改变不成吗?”
“当然尔等心中有怀疑、或者说有芥蒂,担心锦衣卫于当下从中作梗、滥用权力、构陷和陷害,本王心中也能够理解,也不说尔等的错。”
“亦给尔等机会,给予彼此公平。”
“既然三司不参与此间案子,但倘若三司官员要有心、或者担心的话,可向本王请、请命,本王可赐下令牌,给予尔等去奏章上所记载的地方,好生的去看看,好生的去核验核验一番,也未尝不可。”
“不知诸卿,可还有异议和他想?”
此言一出。
那名都查院的言官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因为他心中、或者说朝堂上的人,比之任何人都清楚和明白,就眼下的这件案子,哪里还有核查和审查的意义在里面?
所有证据形成了闭环,所有应当需要的东西,全部一应俱全,纵使他们有千般的本事和能力,怕也是休想在这个事情上翻起别的什么风浪来,就汉王朱高煦的姿态,根本就没有给他们任何翻盘的机会。
除非就像刚才所言的那样,将此案所有的审理权,交由三司、则方有可能有一丝丝的机会,不然的话,绝对不会有任何的可能。
不过,显然都知道结果的事情,都知道没有任何翻盘的点,自是不可能有任何会主动站出来,不可能去浪费丝毫的精力,去做所谓的无用功,同时还得罪一大堆的人,完全没任何意义。
终归见着无人出列,那么言官最后也只得深吸了几口大气,老老实实的退回队列之中。
此事,此件案子。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怪不得任何的人,要怪也只能够怪杨荣、宋礼这些个同仁同僚们,一个个真的是太蠢了,太过于急功近利了,自己闷着脑袋,不知所谓的钻进别的设好的圈套,落入别人的陷阱之中,怨不得任何其他人。
唯一敢站出来的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