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我跟你一组？！”

姜早笑笑，“真巧。”

“真是太不巧了！”余娇气鼓鼓的将纸条揉作一团：虽然是她让姜早不走的，但是她不想组队的时候跟她一组嘛。

“玉姐姐，你是几号？”余娇凑过去看墨玉手中的纸条，“你是二号呀？那我们不能一起了...”

墨玉安慰她，“没关系娇娇，大家都是自己人，和谁在一起都可以的。”

“知道了...”失落了一小下，余娇又转身询问祁少虞，“少虞师兄，你是几号呀？”

祁少虞吐出一个字：“一。”

简单的一个字，让余娇的心情阴转晴，“真的？！太好了少虞师兄，我们一组呢。”

和姜早分到同组的不开心，瞬间被一扫而空。

众所周知，笑容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墨玉脸上仅剩的笑容也消失了，表情有些阴郁。

姜早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于是询问，“要换吗？”

看着递到面前的纸条，墨玉愣了愣，似乎是没想到姜早愿意跟她交换。

正想答应，似乎是想到什么，墨玉摇摇头，“不了，抽到谁就是谁吧。”

“嗯。”姜早收回纸条，她可是专门问过了啊，是她自己不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