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季平安翻了个白眼,“你看我行吗?”
许怦然面露讥讽:“我看你的确不行,下来得给你补补了。”说完,缓缓离去。季平安看了眼门口,唇角微勾,坐起身来,内劲循环一个周天,顿时生机沛然。他刚刚只不过是在示敌以弱。否则,谁知道许怦然会不会以媚毒未清为借口再启战端。轻抚床单上的血色蝴蝶,他心底一阵温柔涌动。随后又摇摇头,鄙视自己居然有这种情结。许怦然如此,高桥悠亚如此,何凌欣亦是如此。但是,决不可能用同样的方法救治司徒艳、慕容晴。刚出门,就感觉一股寒意侵入骨髓。肯定是因为身体被掏空——色乃刮骨钢刀啊!“老大!”二女见到他,急切的叫了一声。司徒艳眼中都是幽怨:“老大,你们怎么要这么久!”若是往日,听到这话季平安会感到自豪,时间久绝对是对一个男人最高的褒奖,但今日无感。慕容晴也是委屈道:“老大,你不管我们的死活了吗?我们还是难受的要死。”季平安眉头紧皱,回想起那次在县政府招待所对待宋轻柔的办法。相当于加藤鹰独步霓虹的绝技。天不生他加藤鹰,指法万古如长夜。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半小时后,季平安夹着两个瘫软如泥、脑袋埋进胸口装鸵鸟的小丫头,送回她们自己房间。另一边,许怦然在花狸床边,握着她的手坐了许久。她知道,花狸如此奋不顾身都是因为季平安,但她许怦然也必须承这个情。今天若不是花狸拼死拖住项大龙,项大龙可能已经得手。那自己的人生真的完了。想到这里,怒气槽一下子满溢,她大步走向项大龙所在的餐厅。到底是习武之人,身体恢复很快。项大龙痛不欲生,醒着就是折磨煎熬,他多想昏死过去,但哪怕拿脑袋撞地板,也没能奏效。就很绝望。然后,许怦然出现在视线里。他看得很清楚,昔日英姿飒爽的头儿,此刻浑身上下多了一股女人的风情和韵味。的的确确被季平安那王八蛋拱了呀!若非自己,他们或许还发展不到这一步。若是自己准备的再充分一点,计划再周详一点,应该也没季平安什么事。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哪怕倾尽五湖四海之水,也难表达他的无穷无尽的悔恨之意。“你瞅啥?”见对方还敢直勾勾看自己,许怦然叉着腰问。项大龙急切点头:“阿巴阿巴阿巴!”许怦然翻了个白眼,蹲下身子,“咔嚓”一声,将其下巴装了回去。“嗷呜——”项大龙一声惨叫,白眼久久翻不回来……ps:一百万字出头了,最近老金勤奋了不少,老爷们不鼓励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