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都充满了默契,仿佛他们早已心有灵犀。当黑袍人再次蓄力准备施展大规模攻击法术时,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缓缓举起,口中念念有词,周围的空气都开始变得凝重起来,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压力在不断聚集。空气中弥漫着黑色的雾气,让人喘不过气来。苏禅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时机,带领着数十名修士,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黑袍人。他们的攻击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剑光闪烁,法术纷飞,每一道剑光和法术都带着他们对黑袍人的愤怒与守护家园的坚定决心。他们的身影在夜色中穿梭,如同鬼魅一般,让黑袍人防不胜防。
黑袍人没想到苏禅会突然发动攻击,一时间手忙脚乱,不得不中断法术,仓促应对。他双手急忙挥舞,一道道黑色屏障在身前凝聚,但在苏禅等人凌厉的攻击下,屏障纷纷破碎,那破碎的屏障如同他破碎的野心和计划。苏禅抓住机会,长剑直指黑袍人要害。黑袍人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他连忙施展法术防御,一道黑色的护盾将他笼罩其中,那护盾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但苏禅的攻击太过凌厉,他大喝一声,灵力全力爆发,长剑上光芒大盛,直接突破了黑袍人的防御,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从伤口中涌出,黑袍人发出一声怒吼,他的眼中充满了仇恨,却也不得不暂时退去。他的身影在黑暗中渐渐消失,只留下一道黑色的残影。那些妖物见首领败退,也开始逐渐撤退,战场上的喊杀声渐渐平息,只留下一片狼藉,满地都是妖物的尸体和破损的兵器。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血腥味和硝烟味,让人作呕。
黑袍人败退时留下的狞笑还萦绕在苍南县上空,那笑声像是从九幽之地爬出来的毒蛇,丝丝缕缕钻进每个人的耳膜,令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妖物腐臭与血腥交织的刺鼻气息,血腥味浓重得仿佛能凝成实质,腐臭味则如同烂透的尸骸浸泡在污水中,混合着硫磺的刺鼻,熏得人眼眶发红、呼吸不畅。苏禅踩着满地破碎的青砖与妖物残肢,脚下传来“咔嚓咔嚓”的脆响,仿佛是死神的骨节在作响。每一步落下,都能感觉到青砖下妖物残留的黏液黏腻地拉扯着鞋底,那黏液泛着诡异的幽光,如同恶魔的涎水。
他望着破损的城墙在风中呜咽,砖石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爪痕与灼烧的焦黑,那些爪痕有的深可见骨,灼烧的痕迹则泛着诡异的青黑色,仿佛还残留着妖物邪恶的力量。城墙垛口歪斜地挂着半截残破的军旗,在夜风中无力地翻卷,军旗上斑驳的血迹早已干涸,如同诉说着曾经惨烈的战斗。残存的防御符文忽明忽暗,如同垂死之人的呼吸,每一次闪烁都伴随着微弱的灵力波动,符文表面还时不时渗出黑色的黏液,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苏禅紧攥剑柄的手青筋暴起,指甲深深掐入掌心,渗出的鲜血顺着剑格滴落,在青砖上晕开一朵朵妖艳的红梅。他的目光扫过城墙下堆积的妖物尸体,那些尸体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腐烂,冒出阵阵绿色的烟雾,烟雾中还夹杂着细小的黑色颗粒,落在皮肤上便会产生灼痛。他深知,黑袍人绝不会善罢甘休,这短暂的平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苍南县周边开始出现诡异现象。原本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的溪流,一夜之间变得漆黑如墨,水面上漂浮着一层油状的黑色物质,粘稠得如同沥青,还不断冒着腥臭的气泡,气泡破裂时发出“咕嘟咕嘟”的声响,仿佛是地狱深处传来的哀嚎,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仿佛是地狱深处流淌出来的毒水。溪流中的鱼虾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长着尖牙的黑色生物,它们时不时从水面探出头,猩红的眼睛扫视着四周,又迅速沉入水中。
山林中再也听不到鸟儿清脆的鸣叫与野兽的低吼,只剩下空荡荡的树林在风中摇曳,枯枝相互碰撞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如同无数枯骨在低语,阵阵阴森的声响顺着山风传来,让人毛骨悚然。偶尔有几片枯叶飘落,竟在触地的瞬间化为飞灰,空气中还时不时传来“簌簌”的异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窥视。当夜幕降临,树林中会亮起幽绿色的光点,忽明忽暗,如同鬼火般飘荡,靠近时还能听到若有若无的啜泣声。
苏禅带领着一队精锐修士四处探查,他们手持法器,法器表面的符文微微发亮,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可妖物就像隐匿在暗处的幽灵,不再大规模进攻,而是以小股力量不断骚扰。每当夜幕降临,黑影便如鬼魅般穿梭在街巷,偷袭巡逻的士兵和落单的百姓。那些被袭击的百姓,伤口处会迅速蔓延出黑色纹路,如同妖物的触须在侵蚀着生机,他们痛苦地呻吟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士兵们的铠甲上,则会残留诡异的爪痕,散发着微弱的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