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组成一张金色的大网,向着黑袍男子笼罩而去,黑袍男子不断挥动双手,释放出一道道黑色的屏障抵御箭矢,黑色屏障与金色大网相撞,发出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产生的气浪吹得周围的树木东倒西歪,有些树木直接被连根拔起,树干在空中翻滚,砸向地面,发出巨大的声响,树木倒下时还压死了一些试图逃窜的小妖怪。赵宫保的大刀在手中虎虎生风,每一次劈砍都能将小妖怪斩成两半,小妖怪的鲜血溅在他的身上,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气味,沾染了鲜血的大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愈发锋利,刀身上的鲜血还在不断流淌,形成了一道道血纹,这些血纹在刀身上不断游走,仿佛有生命一般,血纹还散发出淡淡的血腥味。战斗中,苏禅逐渐掌握了体内力量的运用,每一次挥动狼牙棒,都能引发强烈的气浪,气浪如同飓风一般,将周围的紫雾和小妖怪吹得七零八落,紫雾被吹散后,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一些妖物残骸,场面触目惊心,残骸中还不时爬出一些变异的昆虫,这些昆虫体型巨大,身上长满尖刺,它们挥舞着巨大的钳子,向众人扑来,昆虫钳子挥舞时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令人不寒而栗。黑袍男子见势不妙,想要召回妖物虚影,却发现虚影逐渐被苏禅的金光吞噬,虚影发出凄厉的惨叫,声音震得整个乱葬岗都在颤抖,周围的山石纷纷滚落,仿佛世界末日即将来临,山石滚落时还撞击出耀眼的火花,火花在空中飞舞,如同绚丽的烟火,火花落在地上,燃起了熊熊大火。
“不可能!你的力量明明还未完全觉醒!”黑袍男子慌乱中连连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与难以置信,额间竖眼射出的红光也变得黯淡无光,他的黑袍被气浪撕裂,露出了里面布满伤痕的身体,那些伤痕纵横交错,仿佛是他经历无数战斗的见证,伤痕处还在不断渗出黑色的液体。苏禅趁机将狼牙棒重重砸下,金光如利剑般穿透妖物虚影,直击黑袍男子。随着一声惨叫,黑袍男子的身体开始透明化,他的脸上充满了惊恐与不甘:“我们不会善罢甘休的……千妖冢的封印,迟早会被解开……”最终,他化作一缕黑烟消散在空气中,黑烟中还不时传出阴森的笑声,笑声久久回荡在乱葬岗上空,让人毛骨悚然,黑烟在空中凝聚成一个巨大的鬼脸,对着苏禅等人狞笑,鬼脸的眼睛闪烁着红光,嘴巴大张,露出尖利的牙齿,鬼脸还不断变幻着表情,时而愤怒,时而狰狞。
结界随之破碎,发出一声巨响,如同天空被撕裂,巨大的冲击波向四周扩散,震得地面剧烈摇晃,地面上出现了一个个巨大的坑洞,坑洞中还不断冒出黑色的烟雾,烟雾中隐约能看到一些妖物的残魂在飘荡。晨光彻底照亮乱葬岗,驱散了最后一丝黑暗。苏禅疲惫地瘫坐在地,他的衣服破破烂烂,身上布满了伤口,鲜血染红了大片衣衫,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但也有一丝坚定,那是对守护人间的坚定信念,他的眼神中还透露出一丝迷茫,不知未来的路该如何走。
三骑快马如离弦之箭,在泥泞的官道上飞驰。暴雨初歇的路面翻涌着赭红色泥浆,每一道车辙都像是大地开裂的伤口,在晨光中泛着暗红的光泽。马蹄铁与碎石相撞迸出火星,扬起的血泥在空中划出暗红弧线,宛如妖邪绘制的诅咒符文,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邪恶气息。那飞溅的泥点中,隐约还能看到细碎的鳞片与毛发,仿佛是某种妖物的残骸。苏禅怀中的玉珏滚烫如炭,与血脉共鸣的震颤如汹涌潮汐,每一次悸动都似钢针猛刺心脏,令他呼吸急促如拉风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喘息声,胸腔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细密的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与伤口渗出的血水混合,在下巴处凝成血珠,摇摇欲坠,滴落在马鞍上,晕开一朵朵妖异的小花。他的手指深深抠进马鞍的皮革中,指缝间渗出的血珠与皮革上的纹路交织,形成诡异的图案。林千帆握缰绳的指节泛白,青筋如虬结的树根暴起,三番五次回头望向乱葬岗方向。阴云深处那团若隐若现的黑雾里,猩红竖瞳如两盏鬼火忽明忽暗,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窜天灵盖,让他后颈的寒毛尽数倒竖,一股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扼住他的咽喉。他的瞳孔微微收缩,眼角余光瞥见黑雾中若有若无的阴影在蠕动,那阴影似乎有着巨大的翅膀,每一次扇动都带起一阵刺骨的寒风。赵宫保的九环大刀缠着浸透妖血的布条,刀环上凝结的紫色血痂在晨光中泛着诡异油光,每一次颠簸都发出细碎碰撞声,似在低吟方才那场恶战的惨烈,其中还夹杂着妖物临死前的哀嚎,如泣如诉。刀刃上残留的墨绿色黏液正不断腐蚀刀身,发出 “滋滋” 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刚刚战斗的残酷,刺鼻的腐蚀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