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能力,无需出门,便已清晰地感知到那靠近的脚步声的主人是谁。他的眼神微微一动,周身的能量瞬间波动起来,随后,他的身体如同一个梦幻的气泡,在夜空中毫无征兆地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院子,仿佛他从未在这里出现过,一切都如同一场虚幻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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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杨越消失之后,躺在床上的苏禅忽然迷迷糊糊就醒了过来,耳边听到了一阵急促且杂乱无章的脚步声,恰似一道划破夜空的惊雷响起。这脚步声密集而沉重,仿佛是密集的战鼓被疯狂敲击,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击在苏禅已然紧绷到极致的神经上。他的心脏猛地一缩,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冰冷大手狠狠攥住,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得好似钢铁铸就,呈现出一种蓄势待发的紧绷状态,好似一张被拉至极限、随时可能断裂的强弓,每一根纤维都蓄满了力量,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强大能量。
他的眼神瞬间锐利如鹰,在黑暗中闪烁着警惕而坚定的光芒,以极快的速度扫视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危险的阴暗角落。由于刚刚才经历了邪物的骚扰,尽管那邪物最终被他的气血吓得落荒而逃,但此刻的他,已然成了惊弓之鸟,对任何异常的声响都保持着超乎寻常的高度警惕。他的精神处于极度紧张的状态,犹如一只在黑暗丛林中遭遇凶猛猎食者的猛兽,全身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每一根毛发都仿佛在感知着周围的动静,每一个细微的声响都能让他的神经瞬间紧绷,时刻准备应对那未知的、可能随时降临的致命威胁。
他下意识地微微下蹲,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如同扎根在土地里数百年的老树,树根深深盘绕,坚不可摧。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坚硬的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宛如冬日里的寒霜,摆出了标准的防御姿态,每一块肌肉都蓄势待发,随时准备迎接可能到来的致命攻击。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气都像是在释放内心的紧张,每一次吸气都像是在积蓄战斗的力量。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借着夜色中那如豆般微弱、随时可能熄灭的光芒,苏禅定睛望去,只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正朝着这边拼命狂奔而来。少年身着一件宽大得有些不合身的粗布麻衣,衣服在狂风的猛烈吹拂下猎猎作响,仿佛一面在残酷战场上被战火反复洗礼过的破旧军旗,在风中肆意地飘摇、翻卷。他的脚步踉跄而慌乱,每一步都踏得急促且毫无章法,仿佛身后真有夺命的恶鬼张牙舞爪地追赶。他的脸上布满了豆大的汗珠,在微弱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发丝被汗水浸湿后,一缕缕地胡乱贴在脸颊上,显得狼狈不堪。他的眼神中透着极度的焦急与不安,仿佛正面临着生死攸关、无法逃避的巨大危机。
“庄平,大半夜的你怎么跑来了?”苏禅看清少年的模样,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了些许,但紧接着,他的眉头又紧紧皱起,犹如两座紧锁的山峰,脸上浮现出深深的疑惑之色。他的眼神中满是不解,在心中暗自思量,庄平这孩子平日里稳重踏实,做事向来有条不紊,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工匠,每一个步骤都安排得恰到好处,今晚却如此慌张急切,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足以颠覆他沉稳形象的天大事情?他的脑海中开始飞速地运转,试图从过往的记忆中寻找一些线索,却始终一无所获。
没错,这少年正是庄平。此前,庄平在前一晚还与苏禅一起共进晚餐,那时的他还满脸笑意,轻松自在地与苏禅交谈,话语中满是对生活的热爱与憧憬,时而开怀大笑,时而认真倾听,之后才心满意足地离开。可如今深更半夜,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这实在是让人感到匪夷所思。在这个时代,夜晚没有明亮的灯光,四周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仿佛置身于一个巨大的黑色深渊之中。人在外面行走困难重重,稍不留意就可能被路边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石块绊倒,摔得鼻青脸肿,甚至有可能受伤骨折。而且官府有严格的宵禁规定,县城虽然管控力度相对不算特别严苛,但也绝不允许百姓随意在夜间出行。在这样的情况下,庄平的出现,愈发显得不同寻常,就像平静无波的湖面突然泛起的巨大涟漪,一圈又一圈地扩散开来,让人心生疑虑。
“苏……苏大哥……”庄平显然也注意到了苏禅脸上的疑惑,只是此刻他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喉咙像是被熊熊火焰灼烧着,干燥得几乎要冒烟,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去解释。他只能双手紧紧地扶着院门,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如同冬日里的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