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在日光下拉得长长的,透着朴实与憨厚。看着庄山离去的背影,苏禅心中满是感慨,这份邻里间的情谊,在这平凡的生活中显得格外珍贵,如同冬日里的暖阳,温暖而持久。苏禅站在门口,直到庄山的背影消失在街巷的拐角处,才缓缓转身回屋,心中满是对这份情谊的珍视。
苏禅回过神来,转头招呼庄平,问道:“你这些日子,武功练得如何?”他对庄平的武学进展颇为关心,毕竟两人一同踏上习武之路,他打心底希望庄平能有所成就,在武学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实现自己的梦想。苏禅想着,等庄平武学有成,说不定能在县衙里谋得更好的职位,拥有更广阔的发展空间。
庄平挠了挠头,脸上瞬间泛起一层红晕,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只学会了老罴靠树这一招,苏禅哥,我们差不多是一同开始练武,你全部都记下来了,我只记住了一招,是不是太笨了。”他低着头,声音里带着一丝沮丧,脚尖在地上无意识地蹭来蹭去,仿佛对自己的学习进度十分不满,满心都是懊恼与自责。庄平觉得自己太不争气了,同样的时间,苏禅哥进步那么大,自己却只学会了一招,他对自己的表现感到十分失望。
苏禅笑了笑,语气温和地安慰道:“一招就一招,千招会不如一招精。你把这一招练得娴熟自然,自能够起到练力壮体的效果。”他拍了拍庄平的肩膀,那手掌宽厚温暖,传递出无尽的鼓励与信任。在他看来,武学之路贵在坚持与专注,只要庄平用心钻研这一招,假以时日,定能有所收获,在武学的世界里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地。苏禅回忆起自己刚开始练武时的艰难,深知每个人的学习进度不同,只要有决心和毅力,就一定能成功。他相信庄平只要坚持不懈,也能在武学上取得不错的成绩。
庄平练的自然是捕头杜午阳传授的基本锻炼之法横炼十式。其实不是苏禅私心不肯教他牛魔大力拳,只是这功夫的来历不光彩,而且他前世看多了因为武功秘籍而掀起的江湖血雨腥风的故事。那些为了争夺秘籍,同门反目、亲友成仇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让身边的人陷入危险之中,成为那些纷争的无辜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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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南县以北二十里的荒芜郊野,一座饱经沧桑的古庙,被齐腰高的荒草紧紧簇拥,半掩于断壁残垣之间,孤寂而又落寞。庙墙在风雨的无尽侵蚀下,千疮百孔,斑驳陆离的墙皮好似一片片剥落的陈旧史书,裸露出的青砖被打磨得棱角全无,默默见证着往昔的风云变幻。庙顶的琉璃瓦支离破碎,在朦胧月光的轻抚下,闪烁着微弱而清冷的光,似在低吟着岁月的沧桑悲歌。庙前的台阶爬满青苔,触手一片湿滑,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踏在历史的厚重沉淀之上,让人不由得屏气敛息,生怕惊扰了这古老之地沉睡的魂灵。
佛像倒塌、残肢散落的大殿内,腐朽与陈旧的气息相互交织,弥漫不散。那是一种独属于岁月的味道,混合着尘土的干涩与破败的腐朽,每一次呼吸都让人愈发真切地感受到时光的厚重与沉重。就在这片衰败与寂静的氛围之中,一个盘膝而坐的男子,宛如黑暗中骤然觉醒的战神,陡然睁开了双眼。刹那间,他的眼眸中闪过一道锐利如鹰隼的光芒,仿若能够瞬间穿透这浓稠如墨的黑暗,将世间所有的隐秘与邪恶都暴露无遗。他的动作沉稳而有力,缓缓站起身来,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在与这古老的空间进行一场无声却震撼的对话,举手投足间,尽显不凡气度。
此男子年约四十开外,一张方正而刚毅的面庞上,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豪迈与威严之气扑面而来。他那浓密的眉毛犹如两片舒展的黑色羽翼,下方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深邃而明亮,仿佛蕴藏着无尽的智慧与力量,能够轻易洞悉一切虚妄与邪恶的伪装。他身材魁梧壮硕,恰似一座巍峨耸立、不可撼动的山峰,周身自然而然地散发着一种强大的压迫气场,令人不敢轻易直视,心生敬畏。他的腰背挺得笔直,宛如苍松般坚韧不拔,无论遭遇怎样的狂风骤雨,都能傲然屹立,绝不弯折。他背负着一个四尺长的剑匣,剑匣之上刻满了神秘而古老的符文,这些符文在月光的映照下,隐隐闪烁着微光,仿佛在静静诉说着一段被尘封已久的神秘历史,散发着古朴而深邃的气息,让人不禁对匣中宝剑充满遐想。仅仅是随意一站,他便自然而然地展现出一种顶天立地的大丈夫气概,仿佛他就是这天地间的定海神针,有能力撑起一片朗朗乾坤,庇佑世间安宁。
此男子正是项天九,他迈着沉稳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到大殿门前,双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