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情愿。

“老柳，你表达过自己的态度后，程珂君有没有提到一些条件？”

“比如说，想要得到你在职权上的帮助，或者与此相关的？”

柳利国摇摇头道：“没有。她很精明，在这个节骨眼上肯定不会说这些留有把柄的话的。”

“继续保持沟通，千万不要闹僵。”

这是李东沐反复交待的事情，因为博州需要柳利国这种专业领导，他更知道当初将柳利国弄到博州市长位置上耗费了多大的精力。

上级领导本就对自己的这番操作有意见，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出现了问题，不仅竹篮打水一场空，而且自己的努力也全都白费了，德江运河项目也会受到影响。

这可是市委市政府的头号工程，也是为博州打基础、利长远的工程。

挂了电话后，李东沐的情绪也有些不佳。

一旁的高珊珊已经在昨晚听他讲了这件事，同时也全程听了刚才的电话内容。

“东沐，我觉得你们的目光不一定要放在男人身上。”

李东沐看向高珊珊道：“什么意思？”

“比如说程珂君有没有经常在一起的女性朋友？女人之间聊的内容很广，但是基本上不会离开男人这个话题。”

“如果程珂君对体制机制并不是太了解，她就不可能关注到柳利国即将参加人大选举，所以这一定是有人和她聊了这件事，而且应该是以八卦的形式传递给她的。”

“在八卦的同时，又添加了个人的利益诉求，就此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女人果然最懂女人。

高珊珊的一席话，让李东沐打开了思维。

“对啊，聊八卦是女人聊天时的必选项，像程珂君这种出身的女人，身边怎么可能少得了一些有想法的闺蜜呢。”

即便是程珂君本身没有想法，架不住“闺蜜”有所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