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明里暗里的算计,说到底,不过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小~说^宅! +首`发!
而姜知意是那个最无辜的人。
同她说了也无济于事,反而会让她心里一首惦记着。
如今姜知意己经是他的妻子,掀过红绸盖头,喝过合卺酒,也圆了房……
若是运气好些,或许没过多久,她便能怀上他的孩子。
纵使她和裴承策有过再多青梅竹马的过往,那也都是些该忘记的事了。
他没必要用这些陈年旧账来做文章,更不愿意看见她把心思放在另一个男人身上。
君煜的手臂紧紧箍着她的腰。¨天?禧_小~说/网\ *无+错-内\容.
姜知意知道自己挣扎不开,动作渐渐弱下去。
仰头迎合着他的吻。
这男人正在气头上,她可不想硬碰硬,不然吃亏的还是自己。
君煜这人看似大度,平日里也都温和有礼,可脾性不是一般大。
要是真惹恼了他,自己还不知道会被他如何对待。
且先不说旁的,晚上她就别想睡了,怕是夜夜要被他折腾到天明。
过了好一会儿,君煜才松开她。
“记住了,你是我的妻子。我们夫妻一体,你要时时刻刻想着我,念着我。·3!3^y!u′e.d·u′.~c~o,m/”
姜知意的嘴唇被吻得发红,喘息着偏过头,“知道了。”
她敷衍地应了一句。
“知道就好。”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看着她泛红的唇瓣,又低头在她脸颊印下一个轻吻,“等会儿让丫鬟收拾行李,明日同我去海县。”
姜知意愣住,问道:“海县?这个时候去?”
如今货船刚被劫,有如此多的事需要处理,他怎么突然要出远门?
“君家这几年海上的生意并不好,现如今又出了这样大的差错,得想办法找些新的货物。我准备亲自去一趟。你同我一起,顺道带你去玩。”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只是去邻街的茶馆喝茶。
可这路途遥远,或许一走就要两三个月,哪里有他说得那样轻松?
君煜见她有些犹豫,放缓了语气,道:“海县上个月送来了信,说是今年珍珠丰收。那地方的南珠圆润饱满,做珠钗最是好看。到时我们挑些好的,再让最有经验的老师傅给你打上几十套首饰,你戴上之后必定极美。”
他顿了顿,声音继续带着哄诱的意味。
“你只需要跟着我,家里的事有父亲和母亲盯着,被劫的货船也安排了人追查。到了海县,我带你好好游玩几日。听人说海边能捡到会发光的鱼,我们让人捉上两条,带回家养。”
听到这,姜知意的心猛地一动。
她虽然并不缺什么稀罕物件,可从来没出过远门,更别提是那么远的海县,心里还是很想去看看的。
那地方肯定很有趣!
“那……我陪你去吧。”姜知意终于松了口,心情还有些小雀跃,“我现在就回去让翠语收拾!”
看这样子,分明是己经开始期待起来。
“好,去吧。”君煜低笑出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记得让翠语多给你备几件防风的厚实衣裳。海边不比这,风大,晚上容易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