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夜,有着同样的杀戮。^微¨趣?小\说/ +追,最+新?章·节?
夜风卷着沙砾拍打在帐篷上,发出细碎的沙沙声。
两名侍卫站在在王帐外,铁甲上凝着霜花。
其中年轻些的打了个哈欠,搓着手低声道:
\"这鬼天气,夜里冷得掉冰碴子…\"
年长侍卫正要呵斥,忽然眯起眼睛,远处的火把光影里,一队巡逻兵正朝这边走来。
\"换岗的来了?\"
年轻侍卫疑惑道,\"时辰不对啊...\"
与此同时,年长侍卫的手已经按上刀柄。
因为那队人走得太近了,靴底碾过砂石竟没发出半点声响。
而且他们腰间配的不是制式军刀,而是一水儿的窄刃短剑...
寒光乍现!
年轻侍卫只觉喉间一凉,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
徒劳地捂住脖子,看见年长侍卫的头颅高高飞起,那张脸上还凝固着惊骇的表情。
下一刻,黑影们如鬼魅般涌入王帐。
帐内,白林大将军正与三位将领围坐饮酒。
听到帐帘响动,大将军头也不抬地骂道:
\"滚出去!说了不许...\"
话音未落,剑光如匹练划过。
金杯\"当啷\"坠地,美酒泼洒在羊皮地图上。
茫然低头,看见自己胸前突然多出一道血线。
\"你们...\"
三位将领暴起拔刀,帐内顿时剑气纵横!
案几被罡风撕成碎片,悬挂的牛油灯炸开,火油泼溅在毛毯上燃起熊熊大火。
火光映照下,可见刺客共七人。
戴着青铜面具,动作整齐得可怕。
两人封门,三人结阵,剩下两人如穿花蝴蝶般在将领间游走。
剑锋每次闪烁,必带起一蓬血花。
\"保护将军!\"
白林老将怒吼着劈出一道刀罡,却见三名刺客突然背靠背旋转,剑锋交织成网,竟将刀罡寸寸绞碎!
最年轻的将领突然惨叫,他的佩刀刚举起一半,持剑的右臂就齐肩而断。@求3|^书+~{帮/~′ ?更°{>新o最_快:^
还未等他倒地,另一名刺客的剑尖已精准刺入他眉心。
白林将军挣扎着想要起身逃跑,却见一只靴子重重踩住他的手腕。
戴着青铜面具的刺客蹲下来,剑尖挑起他的下巴。
\"为...为什么...\"
咳着血沫问道。
刺客没有回答,只是手腕一抖。
剑光闪过,硕大头颅滚落在燃烧的地图上,须发瞬间被火舌吞噬。
哈东军帐。
哈东元帅正在沙盘前踱步,忽然皱眉:
\"这香...味道不对?\"
侍从闻言凑近香炉,突然两眼翻白栽倒在地,口吐白沫。
几乎同时,帐内众人如割麦子般接连倒下!
\"敌袭!\"
哈东元帅暴喝一声,袖中滑出两柄淬毒匕首。
但他的手刚抬起就软软垂落,膝盖不知何时已失去知觉。
帐帘掀起,三个黑衣人无声走入。
戴着皮质手套,其中一人正将某个瓷瓶塞回腰间。
哈东元帅瘫在椅子上,眼睁睁看着为首的黑衣人抽出狭长弯刀。
他想喊,舌头却像块死肉般僵在嘴里。
弯刀贴上脖颈的刹那,突然认出刀柄上的纹饰,那是布达的标记!
\"你们…竟敢…\"
刀锋划过,未尽之言化作喉间血沫。
黑衣人拎起头颅时,那双眼睛还瞪得极大,仿佛不敢相信自己会死。
多尔中军。
多尔国师正在占卜。
铜钱刚抛到最高点,帐篷突然剧烈震动!
七枚铜钱尚未落地,就被无形之力定在半空。
\"领域?!\"
国师骇然变色,\"归墟强者?!\"
下一刻,帐篷四壁同时撕裂,五道身影如鬼魅般闪现。
脚下延伸出淡蓝色光纹,彼此连接成阵。
国师袖中符箓刚要激发,最矮小的刺客突然张口。<3+鸿/?*特o>小÷.[说¤网# ;免¨?¢费|>阅°a读,?
没有声音发出,但国师如遭雷击,七窍同时溢血!
踉跄后退,撞翻了祭坛。
为首的刺客掀开兜帽,露出张布满冰冷的脸。
指尖轻勾,那些悬停的铜钱突然调转方向,\"噗噗噗\"全部嵌入国师周身大穴!
脑袋一歪,一命呜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