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
尤其是最后一刀,直接捅进了肖二厂的脖腔。
他费力的想再拔出短刀时,却被肖二厂脖颈间的骨节卡住了刀刃,再加上满手的鲜血异常的湿滑,短刀立时就脱了手......
即便如此,严戈单仍不解气,跳起来冲着已经瘫软在地上的肖二厂,连连踹上几脚,嘴里仍旧是骂骂咧咧:
“扑街仔,敢找老子的麻烦......”
“老子弄死你,弄死你啊......”
这时候,本来帮着严二按住肖二厂的几个人,都已经收手退到了一旁。
就连严二自己,也摊着两只满是血污的手,一脸愁容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家老爷发泄......
他可是严家的家生子,对严家最是忠诚。{?;新?¢完D}^本\神.站[} (追_最@新%¨~章D节-?
即便是眼前这幅景象,严二脑子里也只有一个念头:“这个该死的肖二厂,婊子养的东西,没来由惹我们老爷做什么......”
“等会儿要怎么把这事儿按下去呢......”
......
好不容易把胸口那股子邪火发泄完了,严戈单的神智也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看着已经躺在地上没气儿了的肖二厂,严戈单也没觉得有什么要紧的。
他家可是广州严家,杀个把人,又是肖家这种小门小户,婊子养的孩子,算个什么事儿......
所以严戈单只是厌恶的把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抬腿就朝着后院走去,嘴里只丢下一句:“严二,处理了......”
随后人就没了踪影。
大管家严二应了一声,等到严戈单的身影消失,他不由自主的站直了身体,再看向旁边几人时,神情间分明多了几分倨傲......
在自家老爷面前,自己当然只是严府的管家严二。
但是老爷不在面前,你要是真把他当管家,那就是你的不对了......
严二的眼神扫过旁边几人,随后淡淡的开口道:“今天的事,你们知道该怎么说吧,嗯?”
旁边几个人,都是严家的上游供应商,这些年全是靠着严家才赚的盆满钵满。
而且,他们不是肖二厂那样的纨绔子弟,本就是积年的老商贾,骨子里都是算计,也很清楚严家在广州的权势,哪里敢说半个不字。
“是是是,二爷,我们今天什么也没看见......”
“就是就是,我们今天几个人结伴来严府结账,其他什么事儿也没见着啊......”
“是极是极,对了,也不知道肖家那个老东西死了,他家会派谁来......”
“估摸着他们现在还忙着处理老东西的葬礼,哪里顾得上来结账啊.......”
“真是太没礼数了,严府的结账日也不来,这分明是不把严府放在眼里啊......”
“看来他家以后也是不打算和严府做生意了......”
生意场上本就是如此,你多一分市场,我就少一分生意,反之如果你退出了,我自然就能多赚一些......
肖二厂的尸首还躺在旁边地上,甚至连流出来的血还有热乎气儿。
可是旁边这群人,全都在睁着眼睛说瞎话,纷纷表明今天就没见过肖家人。
更有甚者,他们已经开始在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讨论起肖家退出之后,空出来的供应份额,究竟几家该如何分配了......
严二满意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清了清嗓子。
旁边几人赶紧停下了讨论,纷纷露出讨好的笑容看着严二。
开玩笑,这可是严家,肖家和自己又不沾亲带故的,死了就死了,他家的生意空出来了那可是实打实的银子啊......
“你们几家这些年给严家供货,我们严家还是很满意的......”
“既然肖家今日不来结账,那以后也就不用来了......”
“他家空出来的份额,你们几家平分了吧......”
严二话音落下,旁边几人立刻感恩戴德的对着他开始感谢起来。
不过严二很快脸色一变,神情阴狠的看着几人道:“但是有句话,我还是要说在前面......”
“既然和我严家做生意,那就是我严家的朋友......”
“如果有人不愿意做我们严家的朋友,那我们严家也绝对不会手软的......”
“你们,明白?”
“明白明白!”
“我们一定......”
几人哪里听不出严二话里的意思,纷纷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