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走了吗?”
东宫书房里,正在仔细看书的秦风见刘福走了进来,头也不抬的就问道,而问完他还顺带伸手沾了沾舌头将手中的书翻了个页。+看′书¢君* ¨最.新¨章?节*更\新`快.
“回殿下都走了,只是六位尚书大人怨气都挺大,临走前说了不少难听的话!”
走进来的刘福微微一躬身,便抬头小心翼翼的回道。
听了这话,秦风放下了书本,待抬头看了眼窗外后,就突然笑道:“他们怕是将孤骂的体无完肤了吧!”
“呵呵,难得啊!他们六个此前都是滑头,做事情总是小心翼翼畏首畏尾的,如今敢在东宫门口骂孤,也算是长进了!”
说完,秦风便收敛了笑容眯起眼睛沉默了起来。
而刘福见此,不好回话待看了眼秦风后就把头低下了。
片刻后,秦风突然站起了身,道:“外面如何了?”
刘福抬头认真道:“今儿个算是消停一些了,武英侯已经将镇抚司的差事交给了安阳侯回王府去了,至于王府的天卫今儿个也没在出动了!”
“哦?怎么着,该杀的都杀完了?”
秦风一愣,缓缓走到门口看着外面的雪景,诧异的问道。
刘福点了点头,道:“半个月的时间,在镇抚司的协助下长安城内与张之道有关系的党同基本上都被抓干净了!”
“那些唯张之道马首是瞻的,都已经被抄家灭族,至于有座师提携之恩的如今也都被移交到了刑部和大理寺,等候提审!”
说完,刘福脸上突然就露出了几分怜悯,并抬头看着秦风的背影道:“王爷此次下手十分的无情,凡张之道的亲族及其门生故吏,无论是否参与谋反全都没有放过!”
“久居长安城以及供职各衙门基本被屠戮一空,而任职各州府的这些日子也都被杀了有数千人,且都是被满门诛灭!”
听了这话,秦风深吸了口气,缓缓的背起了双手。
“各州府,呵呵……在同一时间,竟能在各州府灭这么多人满门,镇北王的势力如今当真是遍布天下了啊!”
说完,秦风突然就转头阴沉的又开口问道:“可查清是什么人干的吗?如此铁血狠辣,孤可不信他就只是动用的锦衣卫!”
刘福摇了摇头,道:“各州府锦衣卫这些日子在武英侯的命令下,虽然也有所行动,但多是抓人而且抓的都是一些小人物,至于那些掌握实权的,他们只是在事后将罪证和案卷递交了上来!”
“可杀人的是谁……恕老奴无能如今并没有查出来!”
“他们都像是训练有素的杀手,不仅出手狠辣,而且行事十分谨慎!每次在灭门之后都会放一场大火,将所有线索都烧了个干干净净!”
“皇城司的人事后去查访,除了看到一些烧焦的死尸和废墟外,什么都没有查到!”
秦风脸一沉,眼中又冷意浮现。?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什么都没有查到?”
“刘福,你这般说到底是在表现你的无能,还是说你有意在遮掩包庇什么?”
“皇城司说是天下第一密探都不为过了,你却说什么都没查到,你觉得孤会信吗?”
看着刘福,秦风一脸阴沉的说道。
“噗通!”
听了这话,刘福急忙就跪下了。
“殿下,非是老奴包庇,而是的确什么都没有查到!”
“动手的毫无意外是镇北王府派出去的,可他们到底是群什么人,皇城司不仅仅是此次在查,早前十几年其实就一直在明察暗访,然而除了有些怀疑外,至今根本就没有掌握到实质的证据!”
秦风皱眉,听了这话微微发愣,道:“十几年前?你的意思是我父皇?”
“是!”
“自火邪岭之后,皇城司干的最多的事情其实就是探查当年镇北侯府的幸存人手以及暗中的势力 ,虽然最后诸多线索都指向了明月楼!”
“但对于明月楼,皇城司却根本无法深入,所以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它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势力,又是怎么运作的!”
刘福紧张的解释道。
“明月楼?就是那个圣地之下第一楼?”
秦风一愣,眼睛微眯道。
“是!明月楼的存在其实已经很久了,乃是前朝小明王所建,然而自前朝灭亡后,它便彻底消失匿迹,直到火邪岭之后又突然崛起!”
“彼时,陛下便怀疑其是在镇北侯府的扶持下重新出世的!”
“但因为他的名字与大皇子十分相似,且那时候朝野上下有诸多传言说,明月楼的背后其实是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