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整个庆和县都将鸡犬不宁,鸡飞狗跳,自己以后还怎么治理?
为了根本不存在的其他赃款,去挖地三尺?挖老百姓的院子?砸垃圾处理厂的产业?“杨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我不了解情况和事实?”“还是说我这个专案组的组长,没有权力做这些?”祁东方皱紧眉头,不悦的看向杨东,冷声问道。“我说挖地三尺,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又不一定真的要这么做,杨书记何必如此说话?”呸!你说的好听,打个比方,要是我答应你了,你可就不是打比方了,你就直接来真的了。杨东心里冷笑不止。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上级领导,是专案组的组长。“祁主任,我们的搜查队伍,都是富有经验的同志,断然不会出错的。”“你的打比方,没有必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核实这些财产数额,给组织一个更准确更详细的报告。”杨东回答他。祁东方闻言觉得好笑,反问杨东:“杨书记是想教我做事吗?”“我没有那个权力,祁主任多想了。”杨东微笑着,摇头。祁东方目光紧紧的盯着杨东很久。最终,目光离开杨东身上。他转头看了眼这几个车库里面的赃款,大声喊道:“全部封存,带走!”祁东方整整环视好几圈,然后出来直接问杨东。杨东摇头回答:“我们已经检查过,不会有遗落的可能性,我们是用地质探测器还有金属探测器,双管齐下的。”“红外线探测仪,使用了没有?”“雷达探测器呢?”“有没有挖地三尺?”祁东方不依不饶的继续问杨东。似乎不相信只有这么多赃款。杨东皱起眉头,朝着祁东方回答道:“祁主任,我们没有红外线探测仪,更没有雷达探测器,受限于经济条件,没有那么高级的设备。”“至于挖地三尺,就没必要了。”“垃圾处理厂,人家还要工作。”“再说了垃圾处理厂四周,全都是民房。”杨东开口解释着。祁东方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严肃无比的对杨东教训道:“杨书记!请你严肃一点。”“面对这种罪大恶极的黑社会头目分子,他的隐匿赃款手段一定是卑劣的,不惜代价的。”“我们不能出现任何错误,更不能出现误判,白白的把赃款埋在地底下。”“再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在这种敏感的事情上面,垃圾处理厂应该无条件配合我们的工作。”“老百姓更应该无条件配合工作。”“我们都是为了党,为了国家,为了纪律,为了公平正义。”“怎么能喊苦叫累?”“不管有什么困难,都应该解决,解决不了的也要跨过去!”祁东方沉着语气开口,完全是说教的语气。杨东听着祁东方的话,眉头皱的更深了。“祁主任,垃圾处理厂承担我们全县的垃圾处理工作,你不让人家工作,我们县里面产出的垃圾往哪里送?”“至于老百姓,没有义务去无条件配合。”“再说了,挖地三尺,万一挖塌了民居,怎么办?这里面的风险,谁承担?”“最后我要告诉祁主任,我们的同志确定这里面没有东西了!”“也就是说,不需要挖地三尺,我可以肯定以及确定的告诉你,垃圾处理厂底下,已经没东西了。”杨东语气郑重,坚决,且不客气。杨东最怕的就是这种没有任何基层经验,只会胡说八道的领导,只会拍脑袋决策的干部。如果真的按照祁东方的指导思想去做,整个庆和县都将鸡犬不宁,鸡飞狗跳,自己以后还怎么治理?为了根本不存在的其他赃款,去挖地三尺?挖老百姓的院子?砸垃圾处理厂的产业?“杨书记,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我无理取闹?我不了解情况和事实?”“还是说我这个专案组的组长,没有权力做这些?”祁东方皱紧眉头,不悦的看向杨东,冷声问道。“我说挖地三尺,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又不一定真的要这么做,杨书记何必如此说话?”呸!你说的好听,打个比方,要是我答应你了,你可就不是打比方了,你就直接来真的了。杨东心里冷笑不止。当然嘴上不能这么说。毕竟人家是上级领导,是专案组的组长。“祁主任,我们的搜查队伍,都是富有经验的同志,断然不会出错的。”“你的打比方,没有必要。”“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核实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