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京。”
“今日就走?”萧楦闻言有些遗憾,他还想多留他几日呢。
再说昨晚说到锦儿的事,他还想着再撮合一下她和小神医。
不过瞧小神医这样子,好像还没开窍,想着,萧楦暗暗失笑摇头。
那双精明又犀利的眼睛中露出一抹可惜来,月奴装作没看见。
淡笑解释道:“京中还有很多事要做,改日有机会再来叨扰世子。”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闲话,萧楦知道不能强留月奴,便让心腹亲自驾车送月奴回京,月奴没有拒绝。
回到京城的次日,臧海来医馆找她。
将庄之行托观风捎回来的信交给月奴,月奴一目十行地看完。
信里写了庄之行到军营后遭遇到的各种欺负:殴打、排挤、给他饭菜里放虫子、训练时给他使绊子,害他被罚军棍。
种种恶作剧不断,月奴看得好笑:“霸凌还真是无处不在啊。”
就连军营这种地方也不能幸免。
信中庄之行还写到,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后刻意接近他,对他好,在他受欺负时出面护着他,为他抱不平。
在他以为对方真心与他做朋友时才知,人家图得是他背后的平津侯府势力,根本就不是因为欣赏他这个人。
知道真相的庄之行怒火中烧,与那人大吵一架,最后两人不欢而散。
信的末尾,庄之行还问月奴,是不是人与人相交,都是抱有目的。是不是这世间根本就没有纯粹的友情。
“没经历过捶打的小孩子。”月奴失笑,将信折好后装起来。虽然他受的委屈不少,到底是坚持了下来。
如今在军营中操练得有模有样。
“哥哥,你怎么自己过来找我了?”
月奴没说庄之行的事,看完就过,反而有些诧异臧海的举动。
臧海没有隐瞒,将赵秉文过来找他,让他找神药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他应该是对我们的关系有所怀疑,我这才提出要主动接近你。”
“月奴,你那里有没有药?表面与神药无异,内里最好是毒药。”
反正如今他己经成为钦天监监正。
不再是以前那个只能依附平津侯的小幕僚,臧海不想再等,不想看仇人逍遥快活,有机会下手,他求之不得。
“哥哥想杀赵秉文?”月奴挑眉看向他,臧海点点头:“机会己到。”
“哥哥。”月奴嫣然一笑道:“我己经让人给他下了慢性毒药。”
“赵秉文他活不长久的,哥哥你不用自己动手,这样反而容易暴露。”
“你己经给他下毒了?”臧海惊讶。
月奴将赵秉文监视她,还有她用药控制对方暗卫的事情和盘托出。
“赵秉文此人狡猾至极,我让人暗中查了他,结果他清白的很,对外的名声也经营的很好,没什么把柄。”
“这样圆滑狡诈之人,想要利用他在官场上贪污受贿或者其他把柄将人拉下来,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最稳妥的办法就是下毒,最好在他毒发的时候,让他和圣上最重视的癸玺扯上关系,让圣上给他治罪。”
最好是利用他们,给蒯家平冤,将他们设计杀害朝廷命官的事揭露出来。
月奴说完,臧海打消了自己亲自动手献上神药,让赵秉文自食恶果的计划。
“庄芦隐将他那一枚铜鱼交给了我,让你替他寻找癸玺。”
臧海顿了顿道:“看来还是得利用癸玺做文章,让他们露出野心。”
引起圣上的猜疑和忌惮,借刀杀人。
“月奴,到时候你有没有办法,让圣上提前知道此事?”
月奴猜出臧海的计划,笑着点头。
“可以的,到时候哥哥通知我就好。”
“好,那咱们就用好癸玺这张牌。”臧海心中激动,眼里都是笑意。
他隐忍蛰伏十几年,苦学堪舆之术,如今总算是报仇有望。
庄芦隐、曹静贤、赵秉文,这些仇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尤其是庄芦隐,他杀害爹爹娘亲,自己不会轻易放过他,也要让他尝尝家破人亡、一无所有的滋味。
“哥哥。”月奴提醒臧海:“庄之行己经在军营中站稳脚跟,你要不要再加把火,刺激一下蒋襄。”
“蒋襄?”臧海疑惑,月奴笑着解释:“庄芦隐将沈婉抬为平妻,将她的牌位请入庄家的祠堂中供奉。”
“蒋襄虽恼怒气愤,可她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动静,一心照顾他那儿子,何尝不是还对庄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