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又恢复清明,眼神中满是敬意。
“主子。”男人恭敬跪下,月奴满意点头,笑着看向他:“你叫什么?”
“回主子,小人排行第二,叫暗二。”
“这名字真难听。”月奴想了想道:“以后你就叫玄默。”
“是,主子。”有了名字的玄默,眼里闪过一抹亮光,月奴没有注意,吩咐他:“以后你就暗中跟着我。”
“每日依旧还是给赵秉文回禀消息。”
“不过他那边的消息,你替我多打听,还有他私下那些不为人知的事,你去仔细查查,回头整理好后给我。”
“是,主子,小人定会办妥。”说完玄默看一眼月奴,躬身退了下去。
月奴打算把赵秉文的人全部收买下来,时机一到,给他致命一击。
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就到中元节这日,月奴给原主和她爹娘点了河灯,祈祷他们转世后安稳的生活。
另一边,臧海难得从侯府那一堆烦事中解脱出来,与香暗荼游湖放河灯。
夜深回到侯府小院,仰头看见月亮周围出现的异常时,脸色微变。
次日,臧海一早就去书房找平津侯。
将中洲可能不日会下雨,且可能是凶雨的推测,一五一十告诉庄芦隐。
庄芦隐本就因为中洲堤坝的事,心中烦躁不堪,如今听到这消息,只觉得心里又砸下一块大石头。
若臧海的推测没有出错,中洲真的出现凶雨,又因堤坝破坏,导致涝灾出现,百姓伤亡,到时候别说皇上,就是那些御史们都不会轻饶了之甫。
或许还会连累整个庄家被皇上处罚,轻则罢官流放,重则人头落地。
若说先前他还有些心疼银子,对重建堤坝一事有所迟疑。那此刻听了臧海的话,庄芦隐己经顾不得这些。
只要能让之甫,还有庄家渡过此劫,即便是卖掉家产,他也得去做。
想着庄芦隐有些头疼地揉着额角,半晌才神色凝重地看向臧海。
“臧海,此事你有几成的把握?”
臧海躬身回禀道:“回侯爷的话,小人至少有八成把握。”
顿了顿臧海解释道:“小人听中洲过来的一些流民议论,说是这些天,中洲日头己经连续数日出现了日环。”
“日环主涝,所以到时雨会久下不停。大公子因为中洲堤坝一事被皇上革职,若中洲大涝真的发生……”
后面的话,臧海虽没有说出来,但庄芦隐己经明白他的意思。
此事若是处理不好,后果庄芦隐不敢想象。而且之甫被曹静贤带走后,一首到现在都没有一丁点消息。
他去见曹静贤,对方只说皇上还没有下旨放人,他虽担心,却也只能等着。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种困境和无力感,他己经有十来年没有体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