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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比尼娅,木系治愈魔药浇多了真的没问题吗?”
她抬头往台上轻轻飘去一眼,见那个学生手臂上钻出了细细的藤蔓,不紧不慢地道:
“这是对他来说副作用最小的治愈魔药,这个量也刚刚好,没多……为什么都这样看我?魔法波动散得差不多了藤蔓自己就会消失,过程中也不痛,还能体验一下身上长出植物的感觉——”
伊瑞丝变成了只会环着她“嗯嗯啊啊教授说的对”的无脑小迷妹,任何与“理性”擦边的东西浅浅划过她的大脑皮层就溜走不留一丝痕迹。
阿尔比尼娅在心里暗自道孩子之前还是喝太多药了都给人喝傻了,手上怜爱地轻抚她的头顶:
“你一会儿去哪个擂台?方便的话就在这里吧,不方便的话我跟着你走。你惯常用哪种治愈魔药?喜欢外服还是内用?偏好什么味道的?”
旁观教授们:“……”
嚯,在这里明目张胆地搞区别对待。
伊瑞丝捏捏她淡金色的头发,乖巧地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
还是有关心赛场的教授看不下去了:
“阿尔比尼娅,你现在不是在浇花——魔药都浇人学生脸上了!”
阿尔比尼娅不改面上的亲和温柔之色:
“我看他的脸上有些擦伤。”
“教授真是太体贴了!还很细心……”
伊瑞丝的夸夸紧随其后。
一旁的其他教授闭了闭眼,叹起了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