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因商君变法闻名于世,设立郡县,以至于有人认为只有秦国实行郡县制。
实际上在七国中,魏国才是最先施行的郡县制,魏国李性变法,废封地采邑,置郡县乡里。
而商赖其实是把这套制度从魏国掌来的,而最初时秦国人地皆少,没有置郡,只有三十一县。
直到秦国变法图强之后,燕赵两国眼热,也是学习秦国设立郡县。
然而两国根本没有抓住要点,秦国之所以变强不是设立郡县,而在于将土地从封地变为私有。
实际上分封与郡县本就不是对立的,许多封君的封地就是某郡某县。
而不将地作为私有赐予军人,又怎可能有人卖命?
秦国之锐土,便是由此而来。
其余几国,齐国儒风盛行,不作变法,楚国封君势大,难设郡县。
只有韩国,因为国土面积狭小,无法设郡,只能立县。
南阳之地不足以为郡,此地的驻守名腾,自从上一任驻守死去后,作为副官的他接替了这个位置
不过令人诡异的是,其虽然是此地驻守,但却并没有正职,因此被称作假守,只是一位代理人。
作为代理人却在此地经营数年,也算是一个奇葩了。
夜晚,南阳府邸大部分地方已经熄灯,只有书房之中依然灯火通明。
假守腾屏退了下人,又是拒绝了妻儿,一个人在书房中来回步,神色焦躁不安,似是发生了什么极其恐怖的事
情,让他心中煌恐。
就在这时,一阵微风吹过,渐入秋季的夜晚凉风习习,让假守腾忍不住的打了个哆索。
他走到窗边轻轻的将窗户关上,但是窗户能挡住外面的凉风,却挡不住他心中的寒冷。
就在假守腾转过身时,突然发现在这书房之中出现了一道影子,假守腾见此大惊失色,就想要高声喊叫。
不过一把锋利优美的长剑横在了他的喉咙处,一位身姿曼妙,姿容绝世的女子不知何时出现在其身边。
只是女子虽有倾国倾城之姿,但假守腾却不敢多看。
他只是头上留着冷汗,看看自已脖颈处的锋利剑刃,还有那让他骨寒毛立的恐怖杀气,让其脸部的肌肉都是变的僵
硬。
“假守大人若是保证自己不会大喊大叫,那么大人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就在那拉长的影子处,传来了一道淡然的男性嗓音,假守腾咽了口睡沫,轻轻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惊鲩将手中的惊鲩剑放下,她手腕一翻,剑气将屋中的蜡烛都是斩火,昏暗的书房一时间寂静无声,带给人以强
的压迫感。
随着黑暗取代了一切,惊鲩的身影犹如鬼魅,消失在了屋中。
但是假守腾知道,对方就在町看自己,只要自己稍有异动,就是人头落地。
假守腾颤颤巍巍的看向前方,在窗外月光的照耀下,一道伟岸高大的身影正背对着他,正是刚才说话的男子。
“你、你是何人?”
假守腾有些受不了这安静气氛,开口问道。
嬴终没出声,他只是将一块玉佩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假守腾凝神望去,借着月光勉强能看到玉佩上的一个
未字。
他失声道.长安君?!”
嬴终依然没有出声,但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假守腾更是吓的不行,低头道“.不知君上找在下何事?”
假守腾实在是弄不明白,这位秦国的长安君,为何要半夜来找他这么一位南阳驻守,而且还是代理驻守。
两人的身份地位,实在是相差太大了。
“我来此是为何事?那当然是给大人一条活路。”
嬴终背对着假守腾,淡淡的说道。
“不敢妄称大人,君上是要给在下什么活路?”
假守腾颤颤巍巍的道
如今他的命就在嬴终的掌握中,再加上对方身份,自然将态度放的极低。
“你自己什么都知道,难道还用我提醒吗?
嬴终缓缓转过身,对着假守腾说道。
假守腾不敢多言,只是额头的冷汗不受控制的流出,他两手放在身侧微微伺楼看身子低着头,擦汗的动作都不敢
有。
见到他的样子,嬴终轻笑一声道也是,就算有些事你知道,也不敢说出来。
“数年前,南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