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韩国,虽然路途不远,但三弟还是要小心一些。”
“孤虽不知三弟前往韩国的打算,但孤相信三弟,必不会让孤失望。”
章台宫中,赢政握住嬴终的手,依依不舍的说道。
没有朝会的时候,赢政穿衣非常的简单,永远就是一件或是黑色或是白色的常服,那衣服之上甚至都没有多少的装
饰品。
赢政本就是一个一切从简,不喜欢过多礼节的帝王,或许也正是因为如此,让他对儒家很是不喜。
“王兄但且放心,臣弟将未央暂时养在宫中,也请王兄多多费心。”
嬴终拱了拱手,笑着说道。
你啊
赢政亚然失笑,他到是怎么也没想到,嬴终竟然会对自己的孩子,对家人如此看重。
不过身为一位帝王,见到嬴终如此注重家人,他其实心中高兴。
毕竟作为王上,最怕的反而是下属毫无感情,对家庭完全不在意,对亲属能够随意牺牲的那类。
这种人不可能得到高层的信任,因为这种人最是难以控制。
这也是为什么嬴终坚持中层为儒家的原因,臣子就当学儒家,尊上爱家,如此对于统治者来说才能放心。
“盖先生,便由你陪孤的三弟前往韩国,务必要保证他的安全。”
赢政最后对着盖聂吩吋道。
盖聂双手抱拳道“在下听命!”
“孤事物繁忙,就不去送三弟了,此节仗三弟拿好。”
赢政叫来一位太监,将一根由竹未制成的仗节交给嬴终。
这是使臣出入关门的凭证与信物,拿看此物就代表着嬴终是代表秦国出使,代表秦王亲临。
嬴终接过节杖,在离去前对看赢政道“臣弟知主兄欣赏韩非大才。”
“臣弟此去韩国,会试看让韩非来我秦国入仕。”
“不过王兄也不要抱有期待,韩非毕竟是韩国公子,想让他在秦国出任难度不是一般的高,臣弟亦是没有把握。”
赢政却是全然不在意的大笑道“孤有三弟,何须韩非?”
“三弟到了韩国,若是能让韩非来我秦国,那最好不过,若是不能,便不要在意他。”
赢政语气淡淡,全然没正史中始皇帝对韩非的期待。
实在是韩非所著之书虽然让赢政欣赏,但是韩非到底有没有能力,赢政却是完全不知道的。
这就像是学习好的人不一定在工作能力上比其他人就强,韩非也是同理,赢政并不知道韩非到底是善写文章,还是
有着足够的政治能力。
相比于韩非,嬴终却完全表现出了自己的能力如何,又与赢政有血缘关系,是亲弟弟,自然的赢政对他更信任。
况且嬴终亦是有其著作流传于世,他也集法家大成,若不是现在自己还没完全亲政,没有彻底扳倒吕不韦,赢政其
实很想和嬴终谈谈思想与学说的。
但是赢政知道,那个时候不远了。
也因此,在有了嬴终的帮助后,他也就对韩非没了大兴趣,不可能像是原著一样孤身跑到韩国。
说实话原著中的秦王竟然偷偷跑到韩国,这简直是脑袋有病的行为,真是嫌自己命太长。
辞别了赢政,嬴终带看盖聂坐看马车出了咸阳宫。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去咸阳城外使节团的驻地,而是在咸阳宫外不远见到了李斯。
嬴终让护卫守卫,将马车停在街边,李斯在恭敬的行了一个礼后,登上了马车,盖聂则是站在车外低垂着双目,实
则全神警戒。
“李斯,我让你做的事情怎么样了?”
马车之中,嬴终跪坐在软垫上,他看看进来后同样跪坐下的李斯,就是面色沉稳的问道。
“回君上,君上让我做的那批糖,还有被君上命名为宣纸的纸,已经让商队送去了韩国。
“以商队的速度,必然会比使节团先到,君上可以在那里接收。”
李斯对跪坐子在嬴终身旁,穿着鳞甲杀手装的惊鳃视而不见,他低着头恭敬说道,既敬且畏,甚至有一种面对嬴终
的恐惧。
那些以楚国的青檀树制造出的宣纸,与那些竹纸、藤纸全然不同,完全就不是一个档次,一看就是属于那种王公贵
族的奢侈品。
如今秦国发明了纸这件事,不可能满过其他六国的奸细,但是在很长一段时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