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嬴终让李斯做的这些,都是为了赚钱。
从楚国买来的那些甘蔗以及木材,都是为了制糖以及制造出宣纸这类近似于奢侈品的东西
而这些东西当然就不是卖给底层百姓了,而是卖给七国贵族们。
物以稀为贵,当制造的秘密只被嬴终一人掌握时,这些奢侈的东西自然想怎么定价怎么定价。
尤其是以嬴终的身份,又没有人敢抢,这都是日进斗金的财源。
嬴终虽有封地,但封地的产出到是够嬴终吃喝玩乐,却不够他接下来的许多谋划。
嬴终太明白钱的重要性,他需要钱,大量的钱,还必须是由自己控制的钱。
权虽然能生钱,但对嬴终所需的海量钱财来说,那只能走歪门邪路,并不可取
而作为一个有看诸多现代知识的权贵,嬴终有的是赚钱法门,而权力正是赚钱的保障,是维护赚钱的稳定力量。
嬴终思索着这些事情,摆了摆手示意李斯可以下去了。
屋中,穿看一身宫装的惊鲩正在抱看孩子喂奶,她靠在床榻边,纤细的小腿由起,裙摆下露出一双粉嫩雪白的玉
足。
当她听到外面传来动静时,下意识的就要用衣服挡住胸前,不过很快的她就是停下动作。
在这长安府中能够不经通报就随意进出的人,只有这里的主人嬴终。
走进屋中的嬴终看到正在喂奶的惊鲩,他语气放轻的道小言儿正在吃奶?
惊鲩轻轻领首,柔声道“.嗯,不过小家伙好像睡过去了。”
这样说看的惊低下头来,见到怀中的孩子这时正在迷瞪。
嬴终走上前,说道“.别呛着她。”
惊鲩闻言,轻柔的让小言儿的嘴离开自己的胸前。
她拿起一旁干净的绸缎,先是擦了一番,见到嬴终一直前看她胸前白腻,惊鲩脸色略有晕红,将衣服拽了拽,挡
住了那一片美景风光。
“我昨日去咸阳宫见了王兄,与他说了小言儿的事。”
“今日朝会时,王兄也宣布了这件事,从法理上确定了小言儿的身份,封号未央。”
“』从今天开始,她就是未央公主了。”
嬴终坐在惊鲩身边,他用手指戳了戳小言儿的脸,和惊鲩轻声道。
惊鲩的娇驱颤了一下,她低垂看绣眉,咬着水润的唇:“.妾身谢过夫君。
嬴终摇了摇头道:“.你是我的姬妾,我既许下诺言,要给你和小言儿稳定的生活与富贵,就自不会食言。
“王兄前几日也喜得一女,名为阴,封为阳滋公主,她到是与小言儿有缘。”
“等两个孩子再大上一些,就让她们姐妹见见,一起玩要。”
惊鲩对这种事情自不会有意义,柔声道这些全由夫君安排。”
嬴终嗯”了一声,继续道:“.还有一事要与你说。”
迎着惊鲲疑惑的眼神,他说道:“过一段日子,我便会以使者的身份出使韩国,这事关我的谋划,要谨慎对
待。”
“不过离开秦国后,前往了韩国,也就要面临些危险。”
“到时我虽有侍卫守护,但在韩国不可能侍卫太多,韩国那边的人我更不可能信任。”
“现且能让我信任又武功高强的,也只有你一人,届时你便与我一起前往韩国。”
“只是这却要让你和小言儿暂时分别一段时间。”
“言儿年龄尚小,外出过于危险,也容易成为有心人的目标,就让她暂且留在咸阳。”
惊鲩只是静静的听着嬴终的话,等他说完之后,惊鲩才是轻声道:“夫君的事更加重要。”
“夫君所做之事,也是为妾身与言儿看想,莫非夫君以为妾身会因此不高兴?”
“妾身身份低微,蒙夫君垂岭,才是有如今的生活,妾身如今也读过许多典籍,明白道理。”
“想必就算是言儿,也会理解夫君所为。”
嬴终微微领首,虽说以他的身份,这种事不需要解释,只要命令就好。
但这是家事不是外面的公事,他也不必在家中展现那些权力,况且惊刚刚生下孩子不久,就要暂时母女分离,这
终归是有违母性的。
他拍了拍惊鲩的手背道:“.也不用太急,这件事少说还要准备一个多月的时间。”
这段时间,你好好陪陪言儿。”
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