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抱着膀子的贾张氏早就听得不耐烦了,翻了个大白眼,嘴角撇到耳朵根满眼竟是刻薄和鄙夷,还没,等阎埠贵说完,他立刻用建立的嗓门插了进来。
“要我说呀,他就是活该,自己拉的话没脸见人拿老婆孩子啥怎么泄火呀,窝囊废一个二大妈啊,你也是个蠢货!”
“热脸去贴冷屁股,哭的跟死亲爹似的,哭给谁看呢?丢人现眼,早干嘛去了?他男人那点脏事儿他一点都不知道,糊弄鬼呢,之前都沾过光,现在可都好了,还装虚委屈来了,这俩人一个都不得好死活着现眼!”
“隔着演的我都看着倒胃口!”他一边说一边夸张的做出“啐”的口型。
下巴抬的老高,仿佛多看,老刘家一眼就脏了他的眼睛。
许大茂听着阎埠贵的现场转播,在听完贾张氏的点评,眼珠子就跟个灯泡似的恍然大悟。猛拍了一下大腿。
“哎哟喂,我真是回的太晚了,等一会有你两位在这分析,要不然我这得错过多大个事儿啊!”
“该说不说,刘海中这老小子行了,之前在厂子里看他就是个怂包软蛋,怎么回到家里倒是冲起大爷来了,把老婆孩子当出气筒?”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假!”
许大茂也是越说越来劲,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点,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要我说呀,这就是耗子扛枪窝里横,在外面让弄得一点话都不敢说,回到家里还想立威!”
“这图个什么劲儿啊!”
一旁的阎埠贵,听许大茂这么说,也是一副英雄所见略同的样子。
“可不是吗?就是这个点儿,在厂子里威风扫地回家,爹嫌娘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