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正如夏勤所料,曲安山下新驻扎了八千兵马,根本没逃过李常的眼睛。~幻′想-姬? .更/新!最-快.
他们在来到的第一天,就已经被李常散出去,于宜城周围的探子给发现了,其兵力多少,辎重配比,营地所在,甚至营内布局,可谓是事无巨细。
毕竟这八千兵马驻扎的营地,并不像宜城外的三座大营,位于平原,或是小山包旁,探子无法自上而下进行远距离观察,更不可能靠近,太过容易暴露。
所以李常才会让程子孝和刘达率兵亲自去试探,方才知道其兵力部署和配比等,这些关键信息。
而曲安山虽不是什么绵延千百里的山脉中的山头,但曲安山也足够高耸,植被茂密,隐匿几个探子,错错有余。
在曲安山驻军刚扎营不久之后,那门周庄运来大量粮草的消息,自然也全被李常尽收眼底,其中还包括门周庄内的守军的大致情况。
......
宜城之中。
此刻李常、程子孝、刘达讨论的也正是此事。
“子孝,刘达门周庄成了临时粮仓这事,你们怎么看?”
李常平静问道,其实李常心里已然有了答案,不过他还是想听听其他人的想法,这样或许自己还能从他们的想法中得到不一样的思路。
刘达闻言,眼珠子转了转,略微思考后出言道:“军师,我想我们可以劫了它,就像当初我劫了那倭国使团一样,干脆利落,毕竟这夏勤都把肉放我们嘴边了,我们不吃好像有点不太尊重他。.优/品¨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刘达你也参军不少时间,难道还不知,这战争绝非儿戏吗?你当那曲安山下的八千守军是吃素的?更何况城外面还有夏勤的三座大营,十万精锐,
再者粮仓乃行军打仗的重中之重,他们岂会疏于防范?
我们出城袭营抢粮,一旦被拖住,后果不堪设想,将会有多少弟兄因此而死,你难道不知道吗?”
程子孝顿时怒道。
刘达闻言,非没觉得什么,反而挠挠头笑道:“嘿嘿,大帅你先别急嘛,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考虑的,最近我看了些不少兵法战策,而且还仔细研究过门周庄的情况,以我看,这门周庄,我们完全可以打。”
程子孝听到刘达如是说道,刚刚的怒意,消散不少,转而有些不可思议的上下打量起刘达来,皱眉怀疑道:
“你小子,居然开始看书了?还研究起战法来了?”
刘达脸上出现出一抹得意:“自然是要好好提高提高嘛,军师可说了,我的潜力还有很大的发挥空间,
只是在这功夫上,这几日我拼命训练,但毕竟我本就很厉害,再想在功夫上有所突破很难,所以效果不佳,
于是我就想,我要想更厉害,那就得从自己最薄弱的地方入手,这样我的进步就会肉眼可见。”
程子孝此刻终是憋不住了,笑了起来:“你小子,这豆大的字不识几个还看书!你看看,我还是第一次见有人用肉眼可见来形容进步的!”
李常此刻也是脸上带着笑:“刘达啊,这腹中的墨水和练武一样,非一日之功可成,需经年累月的积累,才能厚积薄发。·w-e.n·x~u\e!t¨x?t-.*c`o\m.
而这兵法韬略,前人留下的兵书战法自然是捷径,但书是死的,人是活的,
至于行军打仗,三分人定,七分在运,
光有勇武不行,只有韬略也不行,两者结合起来,都未必能够做到必胜之局,
这天时,地利,人和,皆是运,都会使战争的成败发生转变。
当初景阳关之战,地利、人和,我已占其二,唯独缺了天时,连日大雨,满城浮尸,疫病滋生,最终我还是输给了钱昌,丢了景阳。
不过,刘达你有这份求学上进心,我很欣慰,也很高兴。”
听完两人的话,刘达顿时急了:“军师,程大帅,你们先别笑啊,我是真想出了办法,你们先等我把话说完啊。”
程子孝:“好、好、好!我们不笑了,我们就来听听,看看我们的大将军到底想出了什么样的好方法,能让我们刮目相看。”
刘达一向不是扭捏之人,听到程子孝的话,直接大步走到沙盘之前,有模有样的分析起来:
“军师,程大帅,你们看,这三营之中最近的唐敬大营,距离门周庄,有五十里,而我们距离门周庄有八十里,对不对!”
两人点头。
刘达继续:
“军师,程大帅,我们城外是一片开阔地带,并不适合探哨隐匿,而三大营之所以每次都能摸清我们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