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那时候并未过多注意她,如今因为崇文先生,才认真打量起宝言。倒也没多说,很快便又认真听林琢石讲学去了。
林琢石一袭白衣,坐在正中,娓娓道来:“文学……”
程玉坐在沈沉身侧,听着林琢石的嗓音,脑子里想的却是那天的事。当日他太过狼狈,而她好像神仙妃子。
程玉走了神,连手中茶盏何时空的也不知晓。
沈沉若有所思落在他空了的茶盏上:“空气为何如何?”
程玉如梦初醒:“啊?”
他低头看见自己手中的空茶盏,像被烫到一般,缩回了手。
他手忙脚乱给自己添了杯茶,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我没看她。”
沈沉说:“哦?看谁?”
程玉一番窘然,自是不肯再说。
他并非因为那种意思才看林琢石,他只是觉得他那天太过丢脸,而偏偏这位琢石先生又太过高洁,因而他才心中有异。他想说沈沉想多了,又觉得这种事只会越描越黑,索性沉默以对。
程玉抿了口茶水,又看向不远处的林琢石。
她讲到尾声,停了下来,她的嗓音清亮,但并不娇柔,仿佛自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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