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担心。”

中年胖子听了，冷笑了一声，说：“考学校？现在学校毕业出来的学生，政府不分配工作！更何况哪一个单位没闹着下岗？”

“看来学校要关门做生意了！”赵志成吹毛求疵地说。

中年胖子把矮青年拉在一旁议论半晌，过来对他们说：“我不想耽误你，干脆少一点钱！”

“多少钱？”云华问。

“四块钱！”

“这枋枋若只值四元一块。你去拿来，我要买。”云华笑着说。

赵志成很不耐烦，说：“叔叔，我们大家洒脱一点！五块钱！”

“好！可以，可以！”中年胖子答应了。

领钱时，那丑女人偏偏少给五元钱给志成。

“还有五块钱？”志成便问。

丑女人反问：“你哪里还有五元？一块木枋值得五元吗？

“怎么不值呢？”

“五元？我到哪儿都能买得到！”

“给你送到家来，你五元买得到吗？”

“退我钱！我不要你枋枋了！哪有天下买不到的白斑鸠！？”

志成得了钱，再委屈，也只有闷在心里发发牢骚。

志成们得了钱，匆匆忙忙跑到车站，天已黑了。车站人很少，只有几辆破长安车停在那儿，司机不时伸出头来张望过路的人。

赵志成冲过去问：“司机！你去不去大平？”

司机伸出头问：“你们有几个人？”

“两个！”

司机犹豫一下儿，说：“对不起！不去了。”

云华突然看见一辆半新半旧的中巴车。这司机他熟，经常给他们拖木枋枋。

志成看他跑过去，便问：“你认识他？”

“是代军的。”云华对志成说：“我们去问一下，问他是不是要回去！”

志成跟着他跑了过去。

“代军！你要回去吗？”云华憨厚地笑了笑问。

“不回去了，只到小坝。今天我姐家盖新房子请客，我去吃喜酒。”

赵志成想，小坝对面是他外婆家，可以去外婆家，明儿再走不迟。

赵志成和云华商量，他答应。

云华的二姐嫁在志成的外婆村寨上，而且是志成的堂舅。过去云华他爹常和志成的母亲找茬儿吵架，志成的母亲是个有理不饶人的人，她一点不畏惧。杨明学就把自己的二女儿嫁给志成堂舅，他想把志成的母亲打死也没人来说话。

他们坐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