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我不对你好,还能对别的女人好?”
芩书闲脸上的表情没变,持续那么维持着。江岸转身离去。她进屋挑了件他买的低v领毛衣,穿的裤子也是他给她买的,佩戴好项链跟首饰,芩书闲下楼去。素面朝天,但稍加装饰,她那张脸跟浑身的气质就特别的夺目卓越。江岸看楞了两眼,低笑问道:“今天是要出去玩吗?”“想去看看詹敏姐,好久没去看她了。”江岸没所怀疑,只当她是真的要去找詹敏,又或者是昨晚的夜生活过于和谐,让他暂时放下了警惕跟察觉的意识:“要不要我待会送你?”芩书闲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吃面,嘴里鼓鼓囊囊的,说话有些含糊:“不用,我自已打车过去就行。”“面够吗?我再给你弄两个煎蛋?”“先吃完吧!”江岸吃得快,她那碗面还没到二分之一的时候,他已经吃完,坐在那开始擦嘴了。见她吃得满头细汗,他抽了张纸巾细心的帮她擦汗。准确说不是擦,是在用纸巾一点点抿掉的。“家里也不热,怎么还吃出一头汗。”江岸手肘搭在桌上,满脸宠溺得意的看着她吃东西。芩书闲吃饭细嚼慢咽,模样特别的秀色可餐,以前很多人都这么说过她,包括梁惊则。她放下筷子:“我吃饱了。”“我去洗碗。”她没阻止,让江岸去厨房洗碗。芩书闲全程目视他忙里忙外,虽然做起事来很是不趁手,好几次他不是走得太着急脚撞到墙根,就是一边听电话,刚放水槽的盘子忘记洗。“我来吧!”她起身去帮他。江岸挪身把位置让开点,人倒是没走,站在她身后,没拿手机的那边胳膊单手揽在她腰间,还用掌心轻轻划过捏揉下,弄得她好生不自在。“好,我早上过去处理,先这样。”他一挂断,瞧她手里的碗刚好收水,水龙头开关都还没关上。江岸拽过她身板,抵上去,把她压在灶台处。男人的吻窒息又透着强有力的侵占感,芩书闲没反抗,更是顺应着他的力道回应。他带着她一路探索新世界大门。以前芩书闲觉得,一定要把自已最好的东西留给那个能走到最后的男人。后来遇到江岸,她才觉得人都是可笑的动物。有些人注定会让你的三观颠覆,让你不顾一切的飞蛾扑火。你根本身不由已,控制不了理智的。江岸吻了许久,才渐渐松开她,扶着她的下巴,轻声叮嘱的说:“替我跟詹敏问好,路上小心安全,到了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报平安,知道吗?”“好。”芩书闲真庆幸这个吻。她声音那么沙哑,江岸也不会听出太多端倪来。他指腹放在她唇瓣上一遍遍摩挲过去:“公司的事很紧要,必须得我过去主持局面,不能陪你。”芩书闲努力勾笑:“没事的,你去忙吧!”“不开心啊?笑得这么难看。” “哪有。”江岸凑近,近乎是脸贴住脸的程度,他调侃发笑:“还说没有,你这脸上都写着不开心三个字,实在不行的话我……”她踮起脚,往他嘴边亲,没有很快离开,停留好几秒才退身。“好了,工作要紧,我自已过去就行。”江岸也是真的遇上麻烦事,否则他断然不会放她一个人在家。她目送他离开,看着他的车从家门口开出去。转弯再到彻底消失。眼泪一触即发,像是泄洪般,收都收不住。芩书闲蹲在二楼的阳台边,泪如雨下,她感觉脸好凉,身体也快被冻僵了,脚下鞋子都没穿,一双雪嫩的脚被冷风冻到通红发僵,动都动不了。她拿出手机,打算把江岸的微信电话拉黑。手指迟迟下不去决心。不知在那蹲了多久,芩书闲脸上全都是泪痕。她起身进门,把阳台的玻璃门关合上。布丁在房间门口喵喵的叫了两声,晶亮的眼球盯着她看,此刻它就像是一个人,懂得她的情绪跟悲伤难过。只是它没有手,也不会说人话,不能安慰她。芩书闲:“布丁。”布丁往她面前走,在她腿边不停的蹭。蹭得她裤子好多猫毛。“布丁,起来。”她把布丁抱在腿上,索性自已也直接坐在地板上:“以后要乖乖听他的话,知道吗?不要再耍你那小脾气,他要是凶你别挠他,自已躲着就行。”哽咽下:“也要记得好好吃饭,不要挑食。”布丁能听懂似的,又是一番蹭她胸口。芩书闲抱了会它放下,去拉行李箱收拾昨晚上就提前叠放好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