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城到无相宗,总共两天。
殷晴乐在这段时间里,完全信守承诺,对宴不知非常得负责。她像张狗皮膏药,胶在宴不知身上,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程度。
她体质特殊,却也不是什么万能的良药。只能降低宴不知的痛苦,无法完全抹消。
好在宴不知不再刻意地避开她,“寒毒”反复时,他会和殷晴乐说。枕在少女的膝上,听她把某个不知姓名的外来物骂个狗血淋头。
像是溺水者终于得到救援,心里有了依托。无论殷晴乐问什么,他都不再隐瞒不答,而是据实已告。
那是他彷徨三百余年后,得到的小小的幸福。
而殷晴乐一点都不快乐。
她在第一天的晚上,就爆发出一阵哀嚎。
拿着辟谷丹的盒子,朝常安道哭:“有没有别的味道?这个丹药实在是太难吃了,又酸又苦又涩,还不好嚼。”
“没有。”常安道回答,他安慰她,“阿乐妹妹你忍忍,等到了无相宗,让食堂的凡人婶子给你做点好的。”
殷晴乐哪能想到,一行青崖师徒三人,没有一个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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