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着,必须去打一顿才好,谁知妻主进了侧夫的房间就再也没出来。”
“我害怕妻主下手没个轻重,便悄悄地凑到门缝去偷看,谁知道就看见那两人正在床上干那事。”
“什么?”邻居家的夫郎感觉三观都要崩碎了,“你家妻主为了欢好竟然也能编出这般瞎话糊弄你,真是…”
穿着赭色长袍的男人怒火万丈的说道:“谁说不是呢,我当时便气的推开大门,看他们正乐到极处,就不管不顾的冲了上去。”
“你做了什么?”邻居家的夫郎追问。
说到这里,那穿着赭色长袍男子却突然噤了声,死活不说了,听的邻居家的夫郎抓耳挠腮的。
周艳珍二人听着也是心痒难耐。
看来夫郎多了,也挺让人苦恼的,不仅要学着御夫,还要学着平衡房中事。
周艳珍不禁长叹:平衡房中之术也是一门学问啊。
宋湘自是不知周艳珍的苦恼,此时她正和她的阿父讨论明日求娶陆沢川的事。
“照你的意思,若是陆家不愿意,我们就不要逗留,赶紧回来?”王氏有些稀奇的问。
宋湘点点头,想到陆采菱暗算自己的事,她就突然对陆家没了好感,语气有些愤愤道:“仔细想想,怎么会那么巧在玉皇庙碰见陆沢川,定是他跟踪我得了我的去处,故意算计我的!”
“既如此,这求亲的事就算了吧!”王氏听着不妥,也不打算应下这门事。
宋湘却怕陆沢川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来,对着王氏说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既然我答应了他,那肯定要走上一趟,我估计依陆采菱的性子,是绝对不会让他哥哥嫁到我们家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