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空,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落寞和释然。
她看到了郑舒晴脸上纯粹的幸福,也看到了张杭眼中那份真实的温柔。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很快消散在海风里。她低下头,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露台,投入属于她的、忙碌而清醒的现实。宴会厅门口,沈清柔、于晴、郑微微、林诗茵几人端着酒杯,站在一起。她们的目光也投向露台上那对璧人,脸上带着各自不同的神情。沈清柔轻轻晃动着杯中的红酒,眼神俏皮,唇角噙着一丝掌控一切的、略带玩味的笑意。她举起杯,对着露台的方向,也对着身边的姐妹们,声音不大,却清晰有力:“为我们共同守护的秘密,也为他这永不消停的折腾......干杯。”于晴和郑微微相视一笑,带着一丝无奈和早已习惯的纵容,举杯轻碰:“干杯。”林诗茵的红唇勾起一抹慵懒的弧度,眼神带着一丝洞察:“这戏还没完呢。”她也举起了杯。清脆的碰杯声淹没在厅内传来的音乐和喧嚣中。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落在她们精致的脸庞和摇曳的酒杯上,折射出复杂而迷人的光晕。她们是这场盛大荒诞剧的知情者、参与者,也是某种意义上的共谋者。她们分享着同一个男人,也分享着这个离奇又浪漫的秘密。夜色彻底笼罩了琴岛。庄园的灯光与天上的繁星连成一片,倒映在平静的海面上,波光粼粼。宴会厅里的音乐渐渐舒缓,狂欢接近尾声。宾客们带着微醺的醉意和满足的笑容,三三两两地告别,坐上等候的车辆离开。露台上,张杭依旧搂着郑舒晴。晚风带着凉意,郑舒晴在他怀里轻轻瑟缩了一下。“累了吗?”张杭低声问,声音带着疲惫的沙哑。“嗯,有一点,但是很开心。”郑舒晴仰起脸,在星光下对他绽放一个甜蜜的笑容。“我们回去吧。”张杭紧了紧搂着她的手臂。回到海景酒店的总统套房,喧嚣彻底隔绝。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静谧深邃的夜海和漫天星河。郑舒晴先去卸妆洗漱。张杭独自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他抬手,有些粗暴地扯下了那顶戴了一整天的、让他头皮发麻的浅灰色假发,随手扔在昂贵的沙发上。接着,他摘下了那副金丝眼镜,揉了揉被压出红痕的鼻梁和酸涩的眼眶。镜子里,倒映出他真实的模样。黑色的短发有些凌乱。他扯开丝绒礼服的领口,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浊气。这一天,扮演一个不存在的人,在无数目光的审视和随时可能穿帮的压力下,周旋于各色人等之间,应付各种荒诞的挑战比连续进行高强度商业谈判还要累!然而,当他透过镜子,看到卧室门口,已经换上丝质睡袍、卸去妆容却依旧清丽动人的郑舒晴正倚着门框,温柔地注视着他时,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成就感涌了上来。所有的疲惫似乎都值得了。他看到了她眼中毫无保留的爱意和幸福,那是他亲手为她编织的、完美的梦境。尽管这梦境的基石是一个巨大的谎言,但此刻,这份幸福是真实的。他转过身,脸上露出了今天第一个完全属于张杭的、带着点痞气和深情的笑容,朝他的新娘张开了双臂。郑舒晴光着脚丫,快步走过来,低声说了句:“今天我不吃......”“好。”琴岛的海边庄园,灯火渐次熄灭,最终融入无边的夜色。只有海浪依旧不知疲倦地拍打着礁石,发出永恒的絮语。这场充斥着精心编织的谎言、令人啼笑皆非的荒诞、以及无比真实的爱与欲望的盛大婚礼,终于在星光与海风的见证下,落下了帷幕。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绝不会是传奇富豪张杭的最后一场婚礼。他的分身大戏,他的情感修罗场,他永不落幕的、充满金钱与欲望的人生传奇,才刚刚翻开更精彩的篇章。海风呜咽,仿佛在低笑着预告未来更多的戏剧与波澜。深夜,李苟这位目前很成功的精英高层,他和陈扩、高龙、沈斌等少许人在一块。大家在夜总会的宽敞的房间内,一起闲聊天,玩游戏。不得不说,李苟没混到丁凯和孙冬、赵小涛那边,却混到了这儿,因为大家有共同的爱好。李苟看着前面一长排的少女,笑着说了句:“三号留下!”陈扩呵呵一笑:“四号,六号,八号留下。”李苟顿时摸了摸秃顶的地方:“陈总这实力可以啊!”这时候,高龙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