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心热的画面。
然后,摸着自己的翠玉锁,默念两句色即是空。
周六钟灵从青岛回来,说带了不少特产,让孟葭去吃晚饭。
孟葭不愿出门,“我就到寝室里吃两口吧,不想换衣服了。”
但钟灵坚持让她去,“这是暖房宴啊,我搬新公寓,还没请大家吃过饭,快点来吧。”
孟葭挂了电话,她揉了揉太阳穴,头疼。
春夏之交,她本来就容易生病,这两天冷冷热热,孟葭喷嚏打个不停,大概是着凉了。
要不然,她也不会下午五点,就从图书馆回来。
孟葭撕开一包感冒药,倒进杯子里,拿温水冲开了,仰头咕嘟喝下去。
她换了条杏色长袖棉裙,到膝盖的长度,这种天气穿是热了一点,但她毕竟是伤员。
孟葭拿了个小包,往里面装上手机和钥匙,临走前,看见桌上那个金色打火机。
是那天晚上,钟先生忘在她这里的,这几天她就放在手边。
写卷子写闷了,就拿起来,依着钟先生教她的法子,在内侧刮一下,跳动的火苗就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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