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五日,薛忱该回来的日子。不单薛忱没见着人,鸟也没了踪影。
又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石罂花困惑:“我明明就感觉到植核在这啊。”
昭瓷叹气,埋怨都懒得埋怨了。
接连数日奔波,她实在过于疲惫,好在总算没人扯着她聊天了,决定早早洗漱入睡。
刚过子时,夜风呼啸入内,寒意彻骨。
她不是关了窗吗?
昭瓷想着,不情不愿地睁眼,望窗子望去。
皎月清辉下,玄衣少年坐在窗沿边,修长的双腿顺势下垂,靴边绣纹泛着金光。
“我回来啦。”他冲她弯眼,笑了笑,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大一样。
许是她还没睡醒,昭瓷眯起眼,打量他肩部的饕餮纹,总觉得位置和样式都有所变化。
但她实在困极,收回目光,打着哈欠道:“哦,欢迎你。”
昭瓷倒回床上,迷迷糊糊道:“出去时把窗关紧,不然半夜好冷的——在里面坐着也把窗关上。”
她翻了个身,很快又入梦乡。
恍惚间,面颊似乎被个冰冷的物什戳了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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