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肆撩起眼皮睨着她。
性感的泳衣衬托着她的纤腰细骨,让本就勾人的黎酒更像个妖精。他嗓音低哑,“转过去,我很快就好。”“喔。”黎酒还是乖巧地应了声。她慢吞吞地转过身,心想算了,反正以前也不是没让他帮忙系过……裴时肆的动作的确熟练。他白衬衣领口懒倦微敞,绑带缠绕在骨节清透的长指上,白与黑的交缠,在禁欲系里碰撞出几分捆绑play的欲味来。黎酒背对着他。时而察觉到绑带轻扫过她的背脊,似羽毛般勾得她头皮有些发麻。关键是裴时肆离得太近了……氛围很寂静。她甚至能听到他浅浅的呼吸声,灼热的气息就这般洒落在她肌肤上。好欲……好要命……黎酒莹白的脚趾轻轻蜷缩起来,就连双腿都差点发软,“好、好了没有?”她忍不住催促道。“马上。”低迷喑哑的嗓音传来。裴时肆懒散地躬身低眸,他忽然凑得更近,呼吸彻底铺满她的背脊。轻拂而过时。就像风吹过火星惹得燎原一片,让黎酒浑身的血液都跟着滚烫。暧昧的氛围更加极致……黎酒懊恼地攥紧裙角,觉得这只花孔雀一定在故意勾引她!她才绝对不会上、他、当!泳衣绑带终于被彻底系好,裴时肆挽着细绳给她打了个蝴蝶结。他慵懒散漫地敛眸欣赏着作品,又有些挑剔地揪了两下不完美的边角,这才满意地挑了下眉——“好了。”黎酒几乎瞬间松了口气。她立即转身,温软的手推上他的腰,正准备将他从更衣室驱逐。可裴时肆却捉住她的手腕,躬身时唇瓣蹭过她的耳际,“这么没良心?”懒倦的笑音勾着她的耳。伴着缠绵缱绻的呼吸,藏了钩子般婉转荡漾,扫着她的鼓膜。“我们家小波斯猫果然擅长过河拆桥,怎么刚用完哥哥就翻脸不认人啊~”黎酒只觉得好像浑身都被过了电。波斯猫漂亮的长毛差点炸开,“裴时肆!你别离我那么近!”“嗯?”疏懒的尾音被勾起。蛊惑人心的笑意荡进她的耳廓里,“小酒儿不会是害羞了吧?”黎酒:!!!她当场恼羞成怒,“才才才、才没有!谁谁谁、谁面对死对头的时候会害羞啊!你做梦!你想都不要想!”“噢~”裴时肆拖着长腔懒调。他悠然地模仿着她小结巴的模样,“才~才~才~没有~谁~谁~谁~”“啊啊啊裴时肆!!!”黎酒恨不得跳起着就推开裴时肆想走。但下一秒,黎酒却猝不及防被圈在一个被荷尔蒙气息包围的逼仄空间里。裴时肆本就捉着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摁在了墙壁上()?(),
“不想让你走。”
低迷沉哑的嗓音落了下来。黎酒抬起眼眸()?(),毫无疑问撞进了那双深邃得像落满了星子的桃花眸里。
裴时肆垂敛着眼睫。纤长的睫毛?()??&?&??()?(),在眼尾的那颗朱砂泪痣旁铺落着阴影,他躬身低眸凑近,素来慵懒随性的眸子难得凝着认真——
“小酒儿穿得太漂亮。”他直勾勾地看着她,“我发现,我好像会吃醋怎么办啊~”黎酒:!!!她的大脑几乎轰然炸开!吃、吃醋?琥珀似的美眸睁得溜圆,她不敢置信地看着裴时肆,“你不会又喝酒了吧?”“嗯?”他眼尾轻挑。暧昧感极强的气息又凑得更近,“那给我们小酒儿闻闻?”黎酒:!!!她紧张地侧眸避开他的靠近,紧贴着墙壁的背脊几乎彻底发麻。裴时肆的呼吸落得过于近了。没有任何酒味儿。他身上的气息向来很清爽,没有刻意的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