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地清心止欲,他就用最直接的方法,古有关云长下棋刮骨疗毒,今有谢灵运念经擒捉意马!
他在心中默念起了往圣的教义,平和血气,消止意马,大丈夫当如柳下惠,坐怀不乱!“呵。”少女又轻笑一声,檀口微张,香舌半露,继续缠绵挑逗他,这回更拿起一束青丝去扰他的脸庞,弄得酥酥痒痒鬓黑如漆,光可鉴人,飘若神仙不对,是学而时习之,不亦悦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然而意马岂是善家翁,虽然不像心猿那样凶恶,但一旦窜出来,就难以拴回去了,只会越窜越难受,直到绮念占据每一个念头。谢灵运念着念着,又念到了“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连孔圣和南子究竟有没有发生过什么都浮想出来,心火变成邪火,恐怕这样下去,不泄火不行,要一桶冷水泼下来,才能让这次的意马消退妈呀!胸膛又生起一道碰触樱桃的感觉,他眼睛一闭,无奈地喊道:“不行,先停停,修炼不下去了!”他猛地摇摇头,这才平静了些,疑惑问道:“这是狐族的媚功吗?纯儿,怎么你今天这么”“狐有媚骨,何需媚功?”少女说着忽而颦起墨眉,唔嗯的一声呻吟,一脸天真的样子,身下腰臀微摆,呓语道:“谢公子,你裤里藏了什么,硌得人很难受。”一句话,让谢灵运不由得再度摒住气息,一动都不敢乱动,这家伙他血气澎湃的同时也感到不对,纯儿不会这样的啊!他不禁皱眉问道:“你不是纯儿!?”少女一笑:“你猜猜?”谢灵运骤然一惊:“你不会是狐祖师吧?”这么一想,欲火急退,倒是比白骨观还要有效。“哈哈哈!”少女被逗得噗通大笑起得不错,你真有趣。狐祖师?呵呵你猜猜咯,你看看这是什么?”她从发髻中一取,却拿出一个大金牌来:“我刚去狐祖房间一看,牌子做好了。”谢灵运看了眼,正是一块串有红绳的金字木牌,而牌上镶着的篆字是“谢大才子”,他就要伸手去拿少女却把它戴到自己玉颈上,垂了下来晃荡不已,更衬得那半露的酥胸雪白炫目,他的手顿时停下,她俏皮地将金牌埋入胸壑,道:“先不给你,我听小狐们说,你连诗都不会作,拿了这牌子,去招摇撞骗咋办?狐仙就爱才子,我可不能给你呢。”“但我会作诗啊”谢灵运嘀咕,好不容易才移开目光。“是么?嗯,我听说你不是参加了那个中秋斗才会吗?”少女转了转眸波,似是有了主意,道:“这个牌子先放我这儿,等你夺了冠,我再还给你;夺不了冠,就没有了哦。”谢灵运哈哈一笑,道:“姑娘你好霸道,这金牌本来就是狐谷送给我的礼物好吧!”“呀?那交换礼物好不好?”话音未落,少女就朱唇凑去,蜻蜓点水地吻了他嘴巴一口,呓道:“这是谢谢你为狐谷做的事。”她马上又吻了一口,呓道:“这是交换。”我好像没说同意啊谢灵运抿了抿嘴唇,只感到唇齿留香,还有一丝丝甘甜。这时少女撑了撑他的肩膀,娇柔的站了起身,把衣裳一扯就掩住海棠春光,她往林间走去,又回头一看他,含春笑道:“斗才会要努力哦,如果还有下次见面,我们就来一些琴剑修炼。”谢灵运听得心神一荡,狐狸精啊“喂!我是正人君子,别以为这样能抢走我的金牌!”他急忙起身追去,只是少女的命功显然比他高强得多,一进树林,就已经是倩影杳然了。不会撞鬼吧?谢灵运离开树林回到谷中,只见狐祖师在给小狐们讲故事,其它老狐也各有事做,没看到那少女的身影。他走了上去,问狐祖师道:“纯儿回来了吗?”“没啊。”狐祖师和小狐们纷纷回答,纯儿一大早就出谷找他去了,没回来过。谢灵运闻言怔住,问道:“那刚才的狐仙是谁?”是幻象?还是真景?谢灵运一时都分不出来,那身影渐渐的走近,一股幽幽花香般的香气已然袭入鼻中,他心中闪过一张俏脸,嘀咕道:“纯儿。”女子的步伐依然轻缓,走动间身姿有点媚娇无力的摇曳,借着皎洁的月光,只见她穿着一身粉色的轻纱薄衣裳,乌黑的秀发绾作垂髻,如云彩如瀑布一般飘舞,脸带浅笑,似乎是纯儿,但相貌气质又似乎都有些不同。他没有因她的到来而打破心境融合的状态,只因这倩影与明月幽林毫不相冲,反而更添了几分美丽。“谢公子。”她柔媚地唤了声,只差数步就走到他身前了,她忽然抬手拔肩,顿时间,那粉红衣裳一松,轻轻柔柔地掉落。先是露出凝脂似玉的雪白香,又是那秀丽的琵琶骨,酥胸半露,沟壑迷人,这时她把衣裳挽住,侧身转了转,刺在左肩背上的一簇海棠花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