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山,我们绝对不会轻而易举的就拿下人家。再看看这山,不但高很多,还是绿油油的,肯定都是灌木丛,无法通过,必须要走上山的山路才行。土匪就算再傻,也一定会把持上山的道路。再一个,南多瘴气蛇虫鼠蚁,如果我们强行登山,必定要折损兄弟。”
“那怎么办?又放弃了?”程处默说的很是不甘心,好像赌钱输了一大笔一样。
“老程,你猜这土匪头子是谁?我敢说一定和冯盎有关系。”
“不可能,自打我们进出岭南后,就没听说有百姓埋怨冯盎,冯盎这种级别的选手,也无需做这种事。整个岭南都是他说了算,没理由的。”听到张牧这话,秦怀道立马反对。
“那就是冯盎的儿子,或者冯盎的嫡系官员,没有这层关系,这伙土匪不可能存活这么久。”
“老张,你啥意思?”看到张牧一脸坏笑,程处默很是疑惑。
“老程,我准备借刀杀人。我们不是忌惮冯盎有十万大军吗?我们为何不让冯盎去剿匪?这可是他的地盘。如果他不愿意,那就得出军费。这岭南也不是我们虎贲军的防地,我们去剿匪,这军费从何而来?自古以来就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我们虎贲军总不能白干活吧?只要我们把军费开的高高的,高到他出不起,他必定会带兵前去剿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