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郑老爷子又送也是势在必得。
黑衣士兵照例是蒙着脸,只在脸前的黑巾上绣了一朵小小的浣花,一千八百名浣花教士兵,排着整齐的方阵,向着锦都镖局动了第一轮的进攻。一蓬箭雨,从镖师的车阵中迸而出,倾泄向浣花教的士兵,但浣花教的人显然早有准备,黑衣士兵纷纷举起盾牌,箭矢大部份被盾牌格挡了去,只有少数几只箭从盾牌的罅隙中钻入,在几个黑衣人的身上钻出了几个无伤大雅的血洞。浣花教的人立即还以颜色,几百名弓箭手向着锦都镖局也射出了一蓬箭雨,但锦都镖局的人也早有准备,那些环放的银车,成了绝佳的盾牌,这一蓬箭雨之后,镖局的人几乎是毫无伤。“这招式得学着。”郑晓路低声对彭巴冲道:“我们的西班牙方阵其实挺怕弓箭的,得有一定的应对措施。”“东家,什么叫应对措施?”“我擦,我简直是对牛弹琴!”郑晓路闷声道:“这次回山寨,你给我学读书识字去!”“不要吧,东家!”彭巴冲苦着脸道:“你要我做啥都行,就是不想读书。”黑衣人的方阵很快冲近了镖局的阵地,弓箭手们纷纷扔掉弓箭,抄起了长枪,不过想像中的长枪队互捅的激烈场面并没有出现在郑晓路的眼前,因为宽大的银车将双方的阵地隔开了一丈多宽,士兵们隔着银车,向对面拼命捅刺,但这效果显然不及近身互殴的场面来得血腥。镖师和趟子手们显得非常谨慎,他们的防御阵形摆得很紧密,密集的矛尖像刺猬一样保护着自己的身躯,对于他们来说,只要镖货不被抢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