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当家的粮食,改日也一并归还。”
擦,不愿意当我手下,郑晓路心里一阵不爽,就你这几百个泥脚子,我还看不上眼呢,不过老子是来挖人的,表面功夫得做好,郑晓路装出大度的样子,笑道:“没关系,些许粮食,皂莺当家不用记挂。”皂莺见他做作,也不点破,转身回了自己部众堆里。大梁王见皂莺不肯来,也挺失望,小声道:“大当家莫恼,这皂莺出了名的硬气,陕南这一块儿,谁都知道她这人,臭石头一块,油盐不进。但这女人挺讲义气,对部众极好,也重恩情,今日我们救了她一次,她必记在心里,就算不投了我们,异日也绝对不会成了我们的敌人。”郑晓路点了点头,这女人能成了土匪的当家人,也不是件容易事,显然是要有点真本事才行的。由得她去好了,反正她人手也少。大梁王又问道:“大当家,您今后有何打算?”“哈,我的打算很简单,要做就做大事!”郑晓路笑道:“这陕西现在的当家们,你几百人,我几百人,你一千人,我两千人,各自为战,四处乱跑,能成得了大事么?再看你们这身行头,锄头、犁头、锅盖、柴刀……这些东西能成大事么?”“你若真有心想成大事,立大业!便一心一意跟着哥哥,我们去收集一大票子人手来,去我的山寨,行那水泊梁山之事,屯粮练军,攻城掠府,以后方成得了大事!”郑晓路笑道。“全凭大当家的作主!”大梁王心中暗暗佩服,还是白水王二有见识啊。我一天到晚就只盼着抢个县库,从来就没往后面的事情想过,不服不成。当天夜里,众人便在山洞中过夜,郑晓路为了照顾郑佳忻这个女人,便离了那个大山洞,陪着郑佳忻寻了一个较小的山洞。在里面堆了些干草,给郑佳忻当作床用。郑佳忻眉头深锁,叹道:“大哥,今天那一队官兵里,不会有我的相公吧?我好担心,万一我们的匪帮碰上了他,火铳齐,他死在铳下该怎么办?”切,死了才干净,省得哥陪着你一天到晚瞎胡闹,早早把你打回四川才是正道理。郑晓路温声道:“放心,今天那队官兵是陕西本地的官兵,你相公既然是从辽东战场撤回来剿匪的,那就是辽东兵,不会跟着刘应遇。”“我好担心,才来到陕西三天,就已经这个样子了,我相公在这里已经待了数月,不知道还平安否!”郑佳忻满面愁容。“他是辽东兵,那可是精锐之师,拿来打土匪大材小用,哪会有什么问题。放心吧!”郑晓路轻轻拍拍了她的肩膀。却见郑佳忻全身猛地一缩,显然不适应他的亲昵之举。呃,差点又忘了,拍肩一类的动作在古代都不能做,nnd,这女人可不比郑佳怡,乱摸不得,这外柔内刚的诡异性格,万一自杀保节,老子就罪过大了。郑晓路低声道:“安心睡吧,碰上辽东兵的话,大哥先不打他们,想法让你联系上李魁。”“大哥可要说话算话,碰上辽东兵别拿火铳乱打!”郑佳忻很认真地道。那可是和北方游牧民族硬抗的精锐官兵,我吃撑了去和他们打仗玩,碰上了连跑都嫌跑得慢了,怎么可能主动去打他们,郑晓路道:“放心,大哥说话一向算话。”春夜的山洞里颇有些清冷,郑晓路见郑佳忻睡在草堆里着抖,便将衣服脱下来盖在她身上,打了个赤膊,走出山洞。刚走出洞口,就听见旁边有个女人“哎”地轻叫了一声。郑晓路转头望去,正是皂莺。“咦,皂莺当家半夜三更到处跑个啥?”郑晓路奇道。“我来找个山洞休息!”皂莺刚才见他与一个女人一起出了大山洞,现在又打着赤膊从一个小洞里钻出来,想着白天他在马上将那女人抱在怀里的样子,顿时想歪到了别处去。这白水王二,也许是有点本事,但也太好色了,不是成大事之人。郑晓路听她说要找个山洞休息,想到大妹没人陪伴,一个人在山洞中肯定很害怕,便道:“到这个洞里休息吧,我妹子也在这洞里,你俩一起,也好有个照应。”你不知道在哪里抢来一个可怜妇女,拿这山洞当成淫窝,却叫我也去这洞里休息,是何用意?皂莺顿时大怒,不过她脸上沾满了泥灰,郑晓路看不到她表情,也不知道这女人已经火上眉梢,皂莺冷冷道:“光天化日,不穿衣服到处乱走,还口出轻薄之语,你这样子也算是个闻名天下的大当家么?白水王二,不过如此。”皂莺一挥衣袖,转身就走。郑晓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半天也没想明白,我怎么就语出轻薄了?我到底轻薄在什么地方!这半夜三更的,怎么又光天化日了?靠,女人这东西,看不懂,完完全全的看不懂。不就打了个赤膊么,你的部下还有裤档都烂穿了的呢,你咋不管,还说我不穿衣